楚知熠聽得眉頭緊鎖，面色越來越沉。

他看向喬念，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念念，你可覺得，此事......太過巧合了？”

喬念心頭一跳：“你的意思是......”

楚知熠緩緩道：“沈越當初利用子母蠱來控制蕭衡，雖與這‘噬心狂蠱’不盡相同，但核心皆是操控他人，令其迷失心智，為己所用。”

喬念瞳孔微縮，一股寒意順著脊背爬升：“我也有此感覺！太巧了！沈越所用之蠱，雖看似是針對你我而來，但若往深處想......那會不會是玄面人某種......試驗？用蕭衡來測試那種蠱蟲的效果，觀察其控制力、持續時間以及對中蠱者施蠱者會有何等反噬？”

而如今，他對薛明所用的，便是試驗過后，挑選出來，最適合的！

這個猜測太過駭人，如果連沈越那次刺殺都是玄面人龐大陰謀中的一環，那此人的心機深沉、布局之遠，簡直令人毛骨悚然！

喬念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腳底直沖天靈蓋，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手臂上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她喃喃道：“若真如此......這玄面人，隱藏得也太深了......”

楚知熠亦是面色冰寒，他細細咀嚼著薛明轉述的那句話，低聲呢喃：“‘唯一的王’......他若真想成為這世間唯一的王，那么他的目標，恐怕......不單單是我們靖國。”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