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居住在大山深處的中年農民,一輩子也見不到什么好看女人,村里出沒的,都是些比他們還丑陋的惡心老娘們,就盧曉瑩這臉蛋,這身段這肌膚,如此年輕貌美的,花朵般的大姑娘,落在這些個豬狗手里,他們能不產生非分之想嗎
這種原始而野性的骯臟欲望,是根本無法抑制的。
我并不關心張姚二人,這兩人在我眼中,就是兩只行走的骨灰盒,我的全部注意力,都鎖定在龍婆木身上。
僧人身穿一件油污污的黃色袈裟,觀察了一會天空,嘆息道:
停下,別打了。
僧人口音曲里拐彎,帶著種怪異的女性陰柔,漢人沒他這樣嬸說話的。
張姚二人對龍婆木十分敬畏,聞后立刻分開,各自站起身,拍打著身上的土。
兩人一聲不響,耐心等候著龍婆木的最終裁決。
我已點頭答應了盧曉瑩和姚樹林的這場婚事,按理說,這里就沒你張海偉什么事了。
龍婆木操著口極難聽的普通話,一字一句道:但是吧,三天前張給了我五萬塊錢,這個錢我不能白收……
僧人說話的功夫,我手伸進兜里,摸了摸新抓的小蛇,然后微微提起人皮陰燈,對準龍婆木照去。
七百米開外,如此遙遠的距離,我動作這般小心,我不相信他能察覺的到。
即使巔峰時期的我,也不可能在無防備的情況下,感知到如此遙遠的氣場波動。
可是命運偏偏在這個時候,又跟我開了個殘酷的玩笑。
就在我要點燈的瞬間,一股極其微弱的電流,直接從我天靈蓋進入,席卷全身,我像中了邪似的,徹底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站起身,歪歪斜斜地朝遠處的洞穴走去。
龍婆木早就發現了我,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他用一種未知的邪術,搶奪了我身體的控制權。
我面色痛苦至極,死咬著牙,不要命地掙扎著,反復調動丹田里那點可憐小微光,嘗試擺脫控制。
但一切都是徒勞的,我除了嘴巴能說出點話來,全身都不聽使喚了,像個被提線操控的行尸走肉般,歪斜著,扭曲著前行。
龍婆木陰沉著臉,沖我不停勾著手指,等我到他跟前后,僧人上下打量著我,尖著嗓子道:
我早知道女娃娃還有個同伙,是你嗎你是來救她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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