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氏這會兒心焦不已:“你這個混賬東西!老身叫你打死他,你竟然不聽!”
容枝枝冷笑:“虧得我沒聽,不然照著婆母你的意思,這會兒都被扭送到哪兒去受刑了!”
“就是不知道賢哥兒一會兒回來了,婆母打算什么辦呢?強行將人打死,賢哥兒怕是死也不讓!”
“公爹還不知道冬凌是個什么人呢,他要是知道了,還聽說婆母今日鬧的這一出,想來更是覺得婆母擔不起這個侯夫人的位置了吧?”
覃氏好險沒暈過去,指著容枝枝的鼻子道:“你若是敢告訴侯爺,老身撕了你的嘴!”
容枝枝要的就是這句呢,便是笑道:“謹遵婆母教誨!”
見她這樣聽話,覃氏狐疑地上下看了她好幾眼,可到底也沒看出個所以然,惱火地道:“把鐲子還給老身!”
容枝枝本也不是真的稀罕這個鐲子。
她目的已成,便笑著遞給了覃氏。
覃氏拿回后猛地瞪大眼,瞧著容枝枝道:“老身明白了!容枝枝,你就是故意的是不是?”
“你有意借這個鐲子逼著老身過來鬧,故意引導老身說出冬凌的事,就是為了叫老身自己主動把冬凌弄回來,你想養廢了賢哥兒!”
“這下,便是那冬凌回來之后,真的帶著賢哥兒去做了什么糊涂事,責任也是老身的,而你都是被逼無奈!”
容枝枝眨眨眼,溫聲道:“婆母怎將我想得這樣壞,兒媳可是什么都沒想過啊。”
覃氏氣得整個人都不好了,甚至想抓花了容枝枝的臉。
然而容枝枝還提醒了一句:“婆母,你現在可還是在禁足呢,還不快回去?叫公爹知道你過來鬧事,想來是又要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