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宴這段時間瘦了一些,可是畢竟是個高個男人,身體的重量可想而知,我整個人都有點傾斜了,但是不敢松手。
由于經常抽煙,傅霆宴的病號服上有濃濃的煙味,我忍不住扭頭咳嗽兩聲。
一分神,我腳下力量松懈了一下,加上傅霆宴三分之二的重量都在我身上,我站不穩。
傅霆宴似乎預判了我會分神摔倒,他迅速松開了我,自己往前栽倒,但是意外還是發生了,我被他倒下的力量順帶著也往前撲去。
“我……操……”我摔在傅霆宴身上時,只聽到他倒吸一口冷氣,緩緩吐出了兩個字。
我慌亂地想從他身上爬起來,結果手又撐在了他腹部,他眉頭都抽搐了一下,用要吃人的眼神看著我,“沈念溪你想謀殺前夫嗎?!”
這時有好心小護士過來,將我先扶了起來,然后和我一起把已經痛得臉色慘白的傅霆宴扶起來,送去了病房。
我該走的,可是出于愧疚,我又留下來先看看情況。
護士給傅霆宴檢查了一下,給他吃了藥吊上水,然后囑咐了一番注意事項。
“你要是覺得醫院的飯菜不好吃,我平時回去吃可以給你帶點。”小護士說著臉紅了一些。
“不用了。”傅霆宴卻冷著臉不解風情。
小護士略微尷尬地轉身離開,我見傅霆宴已經沒事,便也想跟著小護士離開。
傅霆宴躺在床上問我,“給我加重了一下病情就走了嗎?要是剛才你那一摔一撐,給我留下了后遺癥怎么辦?”
我滿頭黑線,“不是你叫我扶你的?”
他抬起頭看我一眼,眼神帶著一絲無賴,“你可以拒絕幫我,但是最后你幫了倒忙就是你的責任。”
我剛才就應該趁傅霆宴虛弱的時候,把他推下樓梯,然后把樓梯間的門關緊。
當然這只是我單方面的想法。
“傅霆宴你別太離譜了,你這樣下次就是死在我面前,我都不會替你打120。”我皺著眉頭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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