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經濟座談會上,藍家甚至都沒有放話為難他,他就已經落得一個空手無歸的下場。
要是藍家放話,劉家甚至不會有任何出口海外的機會。
從前劉躍光打心里看不起盛以安,現在還要被自己看不起的女人給教育,內心之中的屈辱自然更加濃重。
他并未停留太久,也沒有對盛以安的話進行任何回應,轉身離開。
盛以安神色如常,并沒有因為劉躍光的失禮就感到尷尬。
她知道劉躍光厭惡他。
所以剛才說那番話,也不過是故意在惡心他。
她可沒那么多精力去說教別人。
劉躍光和盛暖走后,傅承燁才開口詢問盛以安。
痛不痛
劉躍光既然是故意的,那肯定使了很大的力氣。
盛以安搖頭,神態自然。
沒事。
傅承燁點了點頭,收回目光牽著andy的手離開。
andy仰起頭來看向傅承燁,眼神之中帶著崇拜。
只覺得剛才站出來為盛以安撐腰的傅承燁實在是太過閃耀。
離開取行李處,andy突然想上廁所,于是傅承燁便帶著他去了男衛生間。
盛以安也順便到洗手臺去洗個手。
她在洗手時,盛暖從洗手間內走了出來。
盛以安抬頭看向鏡子,正好就看到盛暖那后退的步子,似是在躲避她。
盛暖的舉動實在是太過反常。
以往不管她們吵的再怎么兇,她再怎么打擊她,她都會像是個打不死的小強,一次又一次的湊到她面前來惡心她。
她倒是第一次看到盛暖見到她的時候竟然有逃避的情緒。
她就只是在經濟座談會上沒有給她臉而已。
可是相對于之前的每一次沖突,盛以安覺得在經濟座談會上,她對她的態度,還算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