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公公,你若是識趣,就早點投降,免得本王對你動手。櫟王指著石公公,冷聲道,整個皇宮都被祺王殿下的人包圍住,難道你覺得還有別的出路嗎,識時務者為俊杰,本王想,你應當是懂得這個道理才是!
石公公哼了一聲,站在臺階之上,只凝眸看向軒轅祺,祺王殿下當真要做這大逆不道之事嗎
養心殿四周,弓箭手跟侍衛將養心殿保護的嚴嚴實實,大有軒轅祺敢說是,他們就要立刻動手的意思。
軒轅祺望著身后的人,笑道,石公公,并非本王想做這大逆不道之事,只是父皇病危,國不可一日無君,本王為免南岳百姓受苦,才臨危受命,不得已來這里。
石公公看著他恬不知恥的樣子,氣道,陛下如今只是在養病,何談國無君,依老奴看,您就是想要造反!
軒轅祺臉上笑意不減,石公公越是這般著急,就越證明父皇的身體情況遠比他想的更加嚴重。
他帶著人一步步走向石公公。
養心殿的侍衛也蓄勢待發,軒轅祺語氣輕飄飄道,靖王已經死了,父皇也病危,這南岳日后是誰的,你們可要想清楚。
櫟王也適時道,幾位皇子要么年幼要么不學無術,皇位當然是祺王殿下的。
兩人一唱一和的,養心殿外的弓箭手們頓時猶豫,這一猶豫,櫟王便到了養心殿前,將劍抵著石公公的脖子,只需要手腕一動,就能讓石公公死在這里。
隨后櫟王帶來的人將養心殿的門打開。
六部尚書站在門內,怒視著軒轅祺跟櫟王,祺王殿下,你無召進宮,視為謀反,現在回頭,還有余地,莫要再錯下去!閔康念在曾經跟著軒轅祺的份上,隱晦提醒,但軒轅祺早已被勝利沖昏了頭腦,哪里聽得出來閔康的意思,只冷聲笑道,回頭本王為何要回頭,只要今日進了這養心殿,本王便是南岳的帝王,爾等都要跪在本王的腳邊尊稱陛下!
閔康氣惱,真是昏了頭了!
南岳從未有過謀逆的帝王,祺王就算登上這皇位也依舊服不了眾。
陸尚書拉著閔康,怕他激動之下說了不該說的話,閔康只是氣軒轅祺被皇位沖昏頭腦,其他的一句不提。
軒轅祺卻沒打算放過他,閔康,本王本以為你是個識時務的,沒想到你竟然在這個時候選擇離開本王,本王給你個機會,若現在站在本王身邊,日后你依舊是本王的親信,如何
閔康忍了忍,沒忍住,呸,我才不當這亂臣賊子!
這四個字瞬間點燃了軒轅祺的怒火,他眼神瞬時冷了下來,望著閔康的眼神里滿是殺意,閔康,本王給你機會,是你不要,日后莫要怪本王。
他很清楚,既然選擇進這皇宮,就得有鐵血手腕,才能鎮得住人。
心慈手軟,只會讓自己陷入兩難境地,而閔康就是這個可以警惕眾人的雞。
你們呢可有要投靠本王的,軒轅祺看向其他幾人,目光沒有在應丞相身上落下,畢竟他很清楚,應丞相是三朝元老,對南岳忠心耿耿,根本不可能被策反。
也因為如此,他第一個下手的就是應丞相府,應丞相還不知道吧,您的夫人跟兒子孫子如今都在本王手上,他們是死是活,全憑你一個念頭。你若是不想讓他們死,就該明白,當下該做什么樣的選擇。
應丞相正色厲聲,祺王想殺便殺,他們今天若是死,那也是為南岳效忠,死得其所。本相只會命人將他們好好安葬。
軒轅祺早就知道他油鹽不進,冷笑一聲,丞相大人怕是多想了,你連自己的命都保不住,哪里能命令別人,不過你放心,本王心善,等你死后,會將你們一家人齊齊扔去亂葬崗,任由野狗吞噬個干干凈凈,也算團圓。
應丞相哪怕知道家人都安全,此刻也難免心里騰升起火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