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咋了?又鬧什么呢?”管向陽問。
譚春花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夏知知主動道:“大隊長,我也不知道她這是怎么了。”
夏知知好無辜:“她說要等到其他知青回來李杏嫂子才能走,不然她一個人跟丁組長在這院里傳出去對她名聲不好,我說大隊里的人沒那么無聊,丁組長之前在醫院照顧了她一宿大家都知道也沒說什么,她就哭了。”
李杏聽了這話眼皮子抖了抖,忍住沒說話。
管向陽就很無奈:“譚知青,大家又沒說什么,你想太多了。”
譚春花哭得更厲害了。
“行了,別哭了。”管向陽被她吵得頭疼。
這個大隊長真是越來越不易干了!
夏知知嘆氣:“是啊,譚春花你別哭了,哭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跟丁組長真的怎么了。”
譚春花哭聲一滯,憤恨的目光盯著夏知知:“你胡說!你又想害我!”
“我什么也沒說啊。”夏知知急忙擺手。
管向陽也覺得她沒說錯什么,都是譚春花心思太多胡思亂想。
“樹林媳婦,譚知青的顧慮也不是沒有道理,這樣吧,你在這邊待到知青回來再回家,你公婆那邊我會跟他們說的,放心吧,你晚做一會兒飯餓不死他們。”
管向陽發話,李杏自然得聽。
等管向陽和夏知知走了,李杏就不高興的擠兌譚春花。
“人家大隊長和夏知知是好心,你哭天抹淚的是什么意思?還怕對名聲不好……知道會名聲不好就別讓丁知青去醫院照顧你啊,孤男寡女非親非故的……你們知青的想法咱們是真不明白……”
譚春花把被子蒙到臉上,默默哭泣。
那天晚上在醫院她確實吃虧了,晚上病房里的其他人都睡了的時候,丁建華趴在床沿上裝睡,實際上手伸進了她被子里。
當時她嚇得差點叫出聲,又怕驚動了別人自己說不清楚,被人知道后會說她是個破鞋,所以她只能忍下這個啞巴虧。
幸好,丁建華只是摸摸,沒干更出格的事,而她全程就是裝睡裝死,一聲不敢吭,眼睛也不敢睜。
那期間,她想了很多,她覺得朱佳樂說得不對,丁建華并不喜歡她。
他要是真喜歡她,起碼會尊重她,而不是這樣偷偷摸摸的猥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