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他身邊沒有太多異性,也不太會和異性相處,更別說是吃飯了。
舉手之勞而已。話落,周文軒抬起腳步要走。
霍盈滿抿著唇,總感覺這樣不太合適。
她跟上去,可你幫了我!
畢竟人家救了她,她卻一點回報都沒有,這并不是霍盈滿的行事風格。
男人腳步未停,霍盈滿跟著他往前走,目光下意,落到他的手背上。
你的手好像受傷了,我送你去醫院包扎一下
不疼嗎你怎么不說話
就算不想去醫院,我記得這附近好像有家藥店。
周文軒停下腳步,身后的霍盈滿沒想到他就突然停住,腳步沒來得及剎停,直接撞到了男人堅硬的后背上。
她吃痛的捂著自己的額頭,整個人有點懵。
周文軒回過頭,薄唇吐出三個字,你很吵。
有嗎
霍盈滿眨了眨眼。
此刻,她的狀態看起來不算太好,畢竟剛剛醉酒,又吐了。
再加上差點兒被歹徒給欺辱,此刻,霍盈滿長發散亂,臉色也透著幾分蒼白。
周文軒看著她,這樣嘰嘰喳喳的,和他平日安靜的生活狀態,很不相同。
在國外的那幾年,周文軒一個人獨居,一天到晚,身邊也不會有太多的聲音。
后來攻讀哈佛的phd,一大半的時間都用來研究課題,和人交流的更少。
可眼前這個女孩仿佛有耗不盡的精力。
可明明剛剛,她差點被人給輕薄了,正常的女孩就算是不大哭一場,也該驚魂未定的保持沉默。
他們是兩種性格的人。
這是周文軒最直觀的感受。
他忽然問道:你住哪兒
霍盈滿眨了眨眼睛,他忽然問她住在哪里做什么
她反問:你要送我回家嗎
周文軒沒吭聲,邁步往前走。
一陣風吹來,霍盈滿鼻尖發癢,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周文軒皺眉,又停下腳步。
看著她穿的單薄,他將身上的西裝脫下來,罩在她的頭上,披著!
周文軒話依舊不多,說完就邁開腳步,往巷子外走。
可霍盈滿卻感覺到了,來自這個男人的關心。
他明明看上去冷冷冰冰,不太好接觸……
大概是……外冷內熱。
霍盈滿攏了攏身上的外套,衣服上沾染著他獨有的氣息,還挺好聞。
可是,一想到自己披著陌生男人的衣裳,霍盈滿臉頰莫名有些泛紅。
還不走,傻站著做什么等那兩個歹徒回來
看她傻站在那沒動,周文軒冷不丁的說道:我做事憑心情,再來一次,可不一定再救你了。
霍盈滿皺眉,我說,你嘴這么毒,舔一下嘴唇,要被自己毒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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