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宴遲沒有為她留思考的時間,掛了電話。
與朋友逛街撒謊精。不知何時,宋津南已站到她身后,語氣曖昧,來都來了,一個小時可不行。
我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她懟道。
宋津南俯身,溫熱的呼吸在她耳邊起伏,這可不是求人的態度。
我還要趕時間,趕緊的。她不解風情地催了句。
宋津南從上衣口袋掏出個門禁卡,對著電梯的開關鍵刷了下,電梯間立馬開了。
一分鐘后,兩人走進房間。
房間內窗簾緊閉,漆黑一片。
喬晚伸手去摸墻壁上的燈光開關,還沒摸到就被宋津南的手臂緊緊抵住。
薄唇沿著她額頭緩緩落下,她做好了被睡的準備。
但,宋津南的唇忽然停滯在她耳畔,好不容易才找到獨處的機會,就沒有相思之苦向我訴說么。
沒有。她答得干脆。
說,想我了——宋津南被她懟得很不舒服,一只手在她腰上的軟肉掐了把。
她疼得啊呀一聲,宋津南你個大變態!
說。宋津南尾音中染了濃濃的情欲。
她犟聲道:就不說!想誰也不會想你這個有婦之夫!
我和葉笙沒有領證,婚禮進行一半就提前結束,到現在也沒有夫妻之實,我算哪門子有婦之夫
宋津南恨恨問道。
都在備孕了還沒有夫妻之實,你覺得我是傻子么!她反唇相譏。
宋津南沒再應聲,而是粗暴地扯掉她的外套,毛衫,把她攻陷。
下身撕裂,疼痛一波接著一波。
這個時候,她沒有任何服軟的想法,咬牙硬撐。
宋津南抽身離開那刻,就像過了一個世紀般漫長。
她雙膝酸軟,整個人癱在地板上。
在黑暗中摸索到自己的內衣,往身上套。
啪嗒,打火機迸發出淡藍色的光芒,宋津南手指間很快煙霧繚繞。
這個月沒采取過措施,有沒有懷上的可能
沒有!
她脫口而出。
年前她偷偷打了避孕針,三個月時效呢。
那就繼續睡。宋津南咬著半截煙,一抹猩紅明晦不定,直到睡出個孩子來。
孩子,我會生,但不是和你。她強忍著身體的酸痛,扶著門口的玄關緩緩起身。
這句話瞬間刺痛了宋津南的神經線,甩掉手中煙,卡主她脖頸,不和我生孩子,準備與哪個野男人生葉宴遲
你有——什么——資格——管我——她呼吸不暢,說話斷斷續續。
宋津南忽然松手,手指撫上她的唇,在黑暗中臨摹她的唇形。
新鮮空氣入喉,她大口大口地呼吸,我該走了。
晚晚,生個屬于我們倆的孩子。宋津南聲線幽沉,帶著不容置疑的強勢,到時候,我會解決掉所有麻煩,帶你和孩子遠離江城的是是非非。
你連個名分都給不了,我腦子進水才會與你生孩子!她聲音冷得駭人,真要生出來,也是個與你一樣身份尷尬的私生子,只會讓人嗤笑!
「家里有事,第二張沒能寫出來,中午11點還有一張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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