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么要嫁給秦時?我個人的原因,我可以不說嗎?外部原因,一個未娶,一個未嫁,印象還可以,就嫁了,我總不能為了那么個東西一輩子不嫁人吧?
秦牧說的他媽是被誣陷的,這個公安已經給了結論,不是他說什么就是什么的,要想洗,得拿出理由來。”
葉巧慧從身后的布包拿出幾封信,遞給曹干事。
“這是秦牧給我寫的信,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們看完就知道了。秦時沒做錯什么,我不愿意讓任何人抹黑他。”
口頭退婚后,秦牧可能為了讓葉巧慧別糾纏他,畫蛇添足寫了一封措辭嚴厲的信,甚至有點人身打擊那味了。
葉巧慧輕生就是被這封信打擊的。
曹干事點點頭,收起信件,對葉巧慧說:“我們會進一步核實情況,如果屬實,一定會還你一個公道。”
“我還有一個要求,我拿出這些信來,對秦時影響不好,所以我希望你們知道就好了,不要有很多人知道。”
“行。”
說完,兩人便離開了。
早就說了,這些信是雙刃劍,能扎到秦牧,也可能扎到自己。
秦時是烈士,不能讓秦牧這等腌臜人物給他抹黑......
下班的時間到了,秦時還沒有回來,倒是讓一個小戰士給送了飯回來。
“你們連長呢?”
“嫂子,連長上山砍柴火去了,他讓你先吃飯,不用等他,他吃過了。”
其實回來說一聲不費勁吧?
晚上也沒有什么消遣,吃完飯后陳香菊過來坐了坐,聊聊天。
“秦時還沒回來嗎?”
“說是砍柴去了,天冷得用大鍋了,炕冰涼冰涼的。”
陳香菊伸手試了試,“可不,大人好說,小孩受不了,這還沒進九,冬天剛踩了一點毛。”
“誰說不是,我只能多墊床被子,準備明天去醫務室要兩個食鹽水瓶子,給囡囡暖被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