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做樣子想著別人來攔,結果沒一個攔她的,戲得演下去,真抽了自己一下——
哇,馮老婆子跳腳,“疼,疼,疼......”
陳香菊實在憋不住了,“鞭子不抽在自己身上,確實感覺不出疼來,真是個狠心的老嫲嫲。”
楊若琳背上藥箱走了,馮大剛勸走了陳香菊,把秦時留了下來。
丁向紅是非在不可的,這是她的工作。
“媽,你在外間等著,不要進來。”
馮大剛回來坐在韓接運的身邊問道:“是不是我媽打的?”
韓接運抱著肩,蜷縮成一團,“不知道,我忘了。”
丁向紅是干部,她的覺悟可高了,今日之事正好抓典型,“怎么可能不知道,你只管說,有婦聯給你做主,你別忘了,這是部隊,你是軍嫂,誰敢傷害軍嫂,咱部隊第一個不答應。”
貼門偷聽的馮老婆子嚇的一個激靈,事鬧大了。
韓接運看了馮大剛一眼,這是她男人不假,但更是人家兒子,她不敢相信。
丁向紅是個女人,婦女干部沒多大權力,有人還不鳥她們。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秦時身上,“秦連長,部隊真能替我做主嗎?”
“能,只要你說出來,這已經是嚴重的身體傷害了。”
“是我婆婆抽的,頭是她用搟面杖砸的......”
丁向紅感嘆馮婆子好毒,更感嘆馮干事把毒放在身邊,難怪韓接運求他放過她。
唉,另一個也是沒用的,你是打不動還是踩不死,自己立不起來神仙來了也得搖著頭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