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對徐燕妮是動了點心思的,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么想的,肯定不是只有他一個人。
徐燕妮肯定是喜歡他的,這一點毋庸置疑,可是徐愛國這個老狐貍,沒那么好糊弄,秦牧都懷疑徐愛國一眼就看穿了他那點小心思。
此路不通,只能從別處下手唄,女人嘛,就是些戀愛腦生物,前有葉巧慧,后有徐燕妮。
女人在花巧語下,最容易繳械投降;在微醺之下,最容易把自己交付出去。
一個星期天,兩人出去游玩,玩的不亦樂乎。臨回宿舍之前,秦牧買了一個里脊肉,一個辣豆腐,還有兩個饅頭。
買了一瓶香檳。
徐燕妮媚眼如絲,“你要灌醉我嗎?”
“不能,就是吃飯,你肯定是餓了,餓壞了就是我的責任,我怎么向叔叔阿姨交代?”
“說的比唱的好聽。”
徐燕妮偷偷拉著秦牧的手,這個年代的人還是比較保守的,就拉拉手都覺得面紅耳赤。
住一個宿舍的同事是當地人,回家了,就只有他們兩個。
秦牧搬出小桌子,把兩樣菜擺好,先開了香檳,一人倒了一小杯。
“來,燕妮,我先敬你一杯,謝謝你不嫌棄我是從農村出來的。”
徐燕妮嗔了秦牧一眼,佯裝生氣,“以后不許這么貶低自己,我是那樣的人嗎?”
“我知道你不是,可你爸媽老是不提我們的婚事,我心里沒底。”
秦牧的一張小白臉眉頭緊鎖,徐燕妮的小心臟就不行了,“除了你,我誰也不嫁。”
“我也是。”
兩人碰了杯,徐燕妮一飲而盡,秦牧又幫著倒了一杯。
兩杯下肚,就是微醺的狀態了。
“秦牧,你好像有點晃哎~”
“是嗎?你再仔細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