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說的肯定不止這么一點,徐愛國在避重就輕。
秦時就把前幾天的事說了一遍,沒有人冤枉徐燕妮,她確實做了。
“我知道燕妮做錯了,能不能看在秦牧的臉面上,還有我這張老臉,原諒她?怎么說你們也是兩兄弟,燕妮還懷著你們秦家的孩子。”
看吧,又開始道德綁架了。
“做不到。”
“沒有一點可能。”
兩口子同時說道。
兩個人交換了一下眼神,秦時說道:“誰做的就誰去負責,都是成年人了,當時準備做的時候就應該想到后果,這個真不能原諒。
關鍵也沒有人跟我說,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對我的妻兒做壞事?你還得慶幸,我媳婦和孩子沒有出事,不然你女兒可能就是躺在地下的那個人了,管她懷著誰的孩子,懷著天老爺的孩子,我舍了這條命也不放過她。”
這句話巧慧聽了很震撼。
秦時的話如同一記重錘,不僅擊碎了徐愛國心中的僥幸,也讓他意識到自己女兒的所作所為是多么地不可饒恕。
徐愛國整個人瞬間蒼老了幾分,他眼中的光芒黯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自責與無奈。他緩緩抬頭,望向秦時,那張年輕而堅毅的臉龐上,沒有絲毫的動搖與妥協。
徐愛國的嘴唇蠕動了幾下,最終只擠出幾個沙啞的字眼:“你說得對......是燕妮錯了,她......她不該......做事不考慮后果,只憑個人喜惡。”
巧慧走了兩步,又退了回來,對徐愛國說道:“我和孩子來到這里,還不到十天,有一天逛街,遇見秦牧了,他要是不說,徐燕妮怎么會知道?我懷疑......你女兒是被人利用的。”
說完,兩個人沒有停留,很快就離開了。
秦時問葉巧慧,“你也懷疑是秦牧?”
“我認定是他,但有個傻子替他擔下來了,只能說這個人命真好,他想利用誰次次都得逞。”
秦時哼了一聲,“走夜路多了,總會遇見鬼,不是人人都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