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倫美找了一圈,一無所獲,誰也不知道顧燎原去了哪里。
馬倫美有一種放了幾十年的風箏,忽然脫離了自己的掌控,無法收放自如的感覺。
最后,她去找的顧楓。
她這個樣子,也把顧楓嚇到了。
在他的印象里,自己的媽說好聽點是有個性,說不好聽的就是......那啥婦。
顧楓趕緊拿了把椅子讓她坐下。
“怎么了?”
“顧燎原不見了。”
“怎么會不見呢?你去爸的宿舍看過了嗎?”
“都找過了,他們都說沒看見,他暫停工作了。”
這些,顧楓都不知道。
難道是爸爸犯什么錯誤了,單獨隔離調查了?
“這樣吧,媽,你先回家去,我找人打聽一下。”
“你不能現在打聽嗎?”
顧楓嚴肅了起來,“我正在工作。”
“好吧,那我走,你上點心,只有他走的順,你才能走的順。”
耐著性子送走了人,顧楓揉著太陽穴,很頭疼。
而被馬倫美“惦記”的人,在鄉下干的正起勁。
昨天澆了水的那不到一畝地,今天看起來明顯不一樣了,葉子不蜷曲了,和沒澆水的涇渭分明。
“支書,你看咱一天澆一畝,十天就是十畝地,一畝地收三百斤玉米,十畝地就是三千斤,一個人能分多少?”
“咱村有一百二十口子人。”
“一個人能分25斤,鬧饑荒的時候,一斤糧食能救一條命。”
支書點頭,“是啊,昨天澆了一畝,水還是夠吃,咱今天就多澆點,一畝多兩畝多,沒準咱吃飯就不發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