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沈母的面,林清婉氣的擰著沈建勛的胳膊肉,“沈建勛,我才是你老婆!”
沈母看不下去了,誰生的誰疼,這可是她兒子。
“清婉,別鬧了,你想讓所有的人都看我們的熱鬧嗎?”
“媽,你搞清楚,剛才你兒子說的話過不過分?”
沈母這幾個月都受夠了,每天除了吵就是吵,沒完沒了。
說話自然也不會留情面,“要論過分,先是你過分的,人家長得漂亮,多看兩眼怎么了?我也看了,你也管我啊?”
林清婉聞,臉色瞬間變得鐵青,她怒視著沈母,眼眶泛紅,仿佛受到了極大的委屈。
她猛地轉身,不再看沈母和沈建勛,大步流星地朝著巧慧離去的方向追去,仿佛要將所有的不滿都發泄在那個無辜的身影上。
然而,當她追出幾步后,卻被沈建勛拽了回來,“你想干什么?別發神經了,車要來了。”
“今天不走了,我就要去看看那個女人臉上是長著花嗎?把我男人的魂都要勾走了。”
沈建勛松開了手,“去吧,使勁鬧,這次回去我就跟你離婚,這樣的女人我要不起,心腸歹毒,思想齷齪,無所不用其極。”
林清婉呵呵冷笑,“只要你敢做,我就敢鬧,鬧的你在部隊待不下去。”
沈建勛攤手,“隨便你,待不下去我就轉業,這個婚我離定了!”
車來了,沈建勛提著行李,沈母抱著孩子就上了車。
司機問道:“那個人不是坐車的嗎?你們不是一起的嗎?她到底走不走?不走,我們可走了。”
“不是一起的......”
林清婉還是上了車。
巧慧并不知道沈建勛和林清婉的爭吵,她打開房門后,先刷了鍋,把豬肚以及山藥什么的,洗干凈添水煮。
這個當口,巧慧把家里的衛生打掃了一遍。
豬肚煮好之后,巧慧開始做飯。
這邊沒有調料,也就做熟了而已。
秦時并不知道她來,巧慧去了營區大門外,跟哨兵說了,麻煩他通知秦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