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盆水兜頭澆下,淋了裴父一頭一臉,裴母還要好一點,只是外面的衣服濕了。
“誰他娘的潑我?!”
二樓探出一個女人腦袋,連連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剛看了一眼沒看見你們。”
裴父氣急敗壞,“光說對不起有屁用?你把我淋感冒了,你得賠我錢。”
“要賠多少?”
“二百塊,少一分也不行。”
窗口又出現了一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往那一杵,滿格的壓迫感就出現了。
“來來來,你上來拿。”
裴父怎么敢上樓拿?他是外地人,他是生蹦子。
兩人灰溜溜的回客棧換衣服,還凍感冒了,花錢拿的退燒藥。
再出去找不是讓自行車撞了逃逸,就是讓人抓住手脖子說裴父摸女人屁股耍流氓......總之,哪一天都不利出門。
客棧里也待不下去了,有個客人丟了錢,結果在裴父的枕頭下面找到了......
客棧不留人了,把這夫妻倆趕了出來。
只能換一家。
可還是不順利,不是半夜上廁所的時候崴了腳,就是腳滑了摔進糞坑里,讓店主都嫌棄。
更離譜的事還在后頭。
一個大著肚子的半老徐娘找要門了,非說懷上了裴父的孩子,伸手問他要養孩子的錢。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