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稚衣聽了進里頭去梳洗,又對月燈低聲道:“這事先別往外頭說。”
月燈跟在姜稚衣身后不解的問:“她跟著姑娘做什么?”
姜稚衣眸子轉向月燈:“她或許以為我與二堂兄之間有什么,不然她剛才也不會往二堂兄的方向去。”
“但這事先別定論,先看看她再有什么動作再說。”
月燈點點頭,拿過梳洗架上的帕子潤了熱水,又遞給姜稚衣凈臉。
梳洗完臨到睡前,月燈給姜稚衣脫鞋才發現白襪上有血,連忙問:“姑娘摔了?”
姜稚衣嗯了一聲,坐在床沿上又低頭看著手上的幾個荷包,又對著月燈道:“腳上的傷不管,不算的什么的,過幾日就好了。”
又攤開幾個荷包在月燈面前:“明兒你早些去,將這幾個送去侯府里的公子哪里,這個幾個送去姑娘那兒。”
“每個荷包下頭角落處有名字的,你和禾夏看好了,別弄錯了,也記得我給你說的話。”
月燈點點頭:“姑娘放心,又不是沒送過。”
說著她又擔心的看著姜稚衣的腳:“姑娘的腳真的沒事?都流血了,還是擦些藥吧。”
姜稚衣根本不想低頭看一眼,看一眼便能想起剛才的難堪來。
她默默念著再不來往就是,將腿伸進了被子,又靠在身后引枕上對月燈道:“在二堂兄那兒抹了藥的。”
“這些日子漸冷了,你也早些去睡吧。”
月燈聽見姜稚衣這般說,又瞧著似乎是不愿多說的模樣,就嗯了一聲,起身放了床簾就走了出去。
床帳內很昏暗,姜稚衣看著床帳出神了一會兒,才又側著身子睡過去。
到第二日上午的時候,姜稚衣稍收拾了下往老太太那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