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很緊張,擔心自己沒完成任務,會被季薄懲罰。
老大,我剛才正在按照你的要求,抽她二十鞭,還沒抽幾鞭,黑狼就跑來咬走了我的鞭子,真不知道這女人,給黑狼灌了什么迷魂湯,黑狼都跑來幫她,不然,我肯定抽完二十鞭了。
她給黑狼灌了迷魂湯
姜若悅垂下眼睫,分明是黑狼都看不下去,他們這么對待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才對。
動物是通靈性的,很多時候,動物做出的舉動,就非常感人。
季薄皺了皺眉頭,看向黑狼。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黑狼心虛的把頭扭到了一邊,又往后退了一些,躲避季薄的憤怒。
季薄抬起頭來,就發現姜若悅剛才虛虛的看了他一眼,他看過去,姜若悅又立馬移開了目光。
她的嘴角還帶著鮮艷的血花,看起來,她也像枯萎的一朵干花。
縱然她如此虛弱,但澄澈的眼神里,還是滿滿的倔強,帶著一絲不服氣。
季薄壓下冷削的臉來,他沒見過這么固執的人,好像她永遠不會屈服似的,這都渾身是傷了,她還清高著。
還敢露出這種眼神來,你是覺得還不痛
手下也掃到了姜若悅那不甘心的眼神,立馬沖道。
姜若悅苦澀的牽了一下咸腥的唇瓣。
痛,當然痛,但我為你們的行為感到不恥,打一個手無寸鐵的女生,你們這輩子也不會有出息的。
死到臨頭了,還來教訓我們。
這手下說著就要上前,給她顏色。
站住。
季薄睨了他一眼。
老大。
那人被看得渾身發毛,就像自己老大的目光里在放箭一樣。
季薄雙手插入褲袋里,除了表情有些冷,但一副處變不驚的樣子。
姜若悅感覺不對勁,賀逸要來了,他怎么一點也不緊張
又發現季薄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姜若悅動了動,每一根都沉重的手指,把衣服往下扯了扯,遮住腰上,露出來的一點兒肌膚。
她這行為,在季薄看來,就非常的自作多情。
就你這個樣子,還有人看得入眼
姜若悅胸口緊緊的,她很想起身來,這種別人站著,她趴在地上的的感覺,非常的卑微。
可她撐了幾下,都沒法起來,只得放棄。
姜若悅低聲道:沒人看得入眼,那你為什么要盯著我看,難道你是變態么
雖然她聲音很小,但還是被季薄聽到了。
很好,還有力氣說話,趁著現在多說點也不錯,只怕你后面沒機會說了。
他這話似乎很有深意,姜若悅感到不安: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