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燈搖頭:“管家沒說,只說按各院身份撥,應該是有不同的吧。”
姜稚衣點頭,叫月燈去生了炭火就是,自己又坐在窗前臨字。
月燈生了炭回來又看向姜稚衣放在桌上的盒子問:“姑娘就不看看里頭的毛領子?”
姜稚衣倒忘了這個,看了月燈一眼笑:“這東西倒是可以留著,畢竟各房都有,后頭有機會拿去當了吧,總有用銀子的時候。”
月燈將盒子打開,見著里頭毛茸茸的白狐貍毛,忍不住上手摸了一下,暖融融的,不由道:“這么好的狐貍毛,永安侯府里的真大方,能當不少銀子吧?”
姜稚衣笑:“或許吧。”
到了第二日去文氏那兒問安,姜稚衣特意去的早了些,她知道父親因著要早朝,也會走的早些,便估計著時間去。
她在路上慢悠悠的走,遠遠見著燈籠過來,知道那是父親往這頭過來了。
姜榮生也沒想到這么早能在路上碰見姜稚衣,便頓住步子道:“不是叫你不用這么早來給你嫡母問安么。”
姜稚衣便細聲道:“女兒是特意在這兒等父親的。”
說罷便將帕子捂在唇上咳了幾聲。
姜榮生聽著姜稚衣的咳,他之前許久都聽她在咳了,不由問:“怎么風寒還沒好?”
姜稚衣便輕輕道:“只是天寒好的慢些,這些日子也在吃藥的。”
“昨日管家送來了五斤炭火,現在屋子里暖了,再幾天就能好了。”
姜榮生聽到這里皺眉:“你院子里只送了五斤炭?”
姜稚衣抬頭看向父親:“五斤炭也不少了,女兒之前在裕陽連炭火也沒有。”
“現在侯府的日子,女兒很滿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