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生理期了。”
他鼻梁高挺硬實,頂住江夏肩膀吮咬,清晰的壓磨感,還有他呼吸的熱度。
江夏敏銳察覺他的憋悶、躁郁,有種平時忍著無處發泄,現在忍不了,瀕臨爆發的焦狂。
“我想問你一個問題。”江夏連他另一手臂也抱住,竭力拖延,分他的神。
陸靳霆一頓,“什么問題?”
江夏也在想什么問題。
什么問題,足夠吸引他注意力,又足夠敗興,卻不至于激怒他,又能讓她問完安全脫身呢?
“今天,我聽到你電話了。”江夏睜著眼,目光直視,沒有著落點,“對面是顧星淵對嗎?”
陸靳霆頭抬離她脖頸,“在書房門口站那么久,明知故問。”
江夏下意識轉頭看他,“你知道?”
“來得匆匆忙忙,走時躡手躡腳。”陸靳霆將她翻過來,面對面,“憋了一下午怪里怪氣,你能瞞得住什么?”
江夏想得深了,他知道她在外面,那些話可以不說,但他說了,是不是算是給她明示。
那再比如剛才,非要她換上睡衣,是不是一次服從性測試。
她不穿,她反抗,就看出她態度消極,不愿順從聯姻。
而她穿了,代表她妥協,聽話。
江夏又驚又怕,愈發覺得陸靳霆的城府深不可測,一舉一動都深意十足。
“你想問什么?”
微啞磁性的嗓音在耳畔只兩三寸,甚至還有更近。
江夏一個激靈,回過神。“我聽到你說孩子,是顧星淵的孩子嗎?”
有剛才試衣間意氣用事后,他的反應在前,江夏是絕對不會再提聯姻,顧家的局勢也能不提。
那只剩下這一個問題了。
“是。”
江夏面露不忍,張嘴想繼續問,可問什么都是在八卦別人的慘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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