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劍明,我可以依附于你,甚至是從此完全聽命于你,但我必須跟你說,今天晚上動手的不只是我們黑暗教會,還有一批你們想不到的人。訓亡說這些話似乎是心里很痛快,但也同樣是很忐忑,他不清楚李劍明在得到這樣的消息之后,還會不會容忍他繼續活下去。
哦,是誰,是哪些李劍明以為,這訓亡是要擺出些場面和后臺來嚇他,所以神色很是不以為然,槍口依然直指訓亡的頭顱。
呵,領頭者是黑爪,你該知道吧李劍明。訓亡將此丟出,然后靜靜的等著欣賞李劍明驚慌失措的樣子,他已經準備了好了各種羞辱的措辭。畢竟在這個時候,訓亡相信李劍明一定會選擇有條件的妥協,否則他李劍明將無法挖出黑爪的人,進而也會一敗涂地。
可沒想到的是,李劍明竟然無動于衷:哦,你說是,那就是了黑爪的人,會看上你們這種下三濫的東西會選擇跟你們這種毫無信義的無恥之徒合作如果你是想找個借口談條件的話,還是省省吧。
李劍明話里透出的輕蔑,讓訓亡感覺到了極致的屈辱,那一瞬間他幾乎是真的想和李劍明徹底魚死網破,就讓黑爪的人把高莉第一國際會館徹底洗劫。
但是,訓亡畢竟還是惜命的,所以訓亡活生生地忍下了這刺骨的屈辱,對李劍明又一次近乎是討好,又近乎是歇斯底里地低聲吼道:李劍明,我沒有在騙你,你不要以為你真的就全知全能,黑爪的人是自己找來的,不是我們去找他們的,這個計劃也是黑爪在掌控的,所以你要想清楚后果!
訓亡聲色俱厲,話中更是暴露出沉重而殘酷的驚恐。至此,李劍明已是知道,訓亡所不虛。但這,絕不會是訓亡這種斷脊之犬在自己面前討價還價的資本。
李劍明將手槍的子彈退了膛,然后對訓亡招了招手:過來說。
李劍明這時候的命令,在訓亡看來似乎是有些妥協的意味了,不過李劍明方才兇厲的余威讓他不敢再故作姿態,只能是按照李劍明的命令,像是一條聽話的狗一樣,不情不愿但又無法抗拒地走到了李劍明面前。
告訴我,黑爪的人是怎么聯系你的李劍明沒有給訓亡任何臉面,單刀直入就是質問,而訓亡只能是忍著屈辱,把事情報告給李劍明。
用一個特殊的通訊器。訓亡沒有敢拖延一點時間,當即就沒有任何遮掩的回答道。
通訊器在哪里李劍明又是絲毫不做停頓的質問。
就在我懷里。訓亡強忍著屈辱和悲涼,憤憤地答道。
哦你竟敢隨身帶著。李劍明的話中忽然又是流露出幾分質疑,讓訓亡莫名的有些心頭火氣,往日里他何曾受這等屈辱,卻偏偏今天是一次又一次地承受著。
訓亡恨恨的抬起頭,望著李劍明,雖然沒有說話,但臉上卻清楚無比地帶著憤恨和不甘。李劍明至此,終于是相信了訓亡所說的一切。
好,那就去吧,下輩子記得投個好胎!李劍明話音未落,手中不知何時摸出的匕首已經刺進了訓亡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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