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驚寒直勾勾瞧她,連澡都顧不得洗,脫了襯衫,解下腰帶。
他強悍的身軀,再度覆上去。只想馬上占有。
卻在大掌掐著她纖細腰身時,被燙得猛然收手。
厲驚寒撫摸上她汗濕黏膩的額頭,心尖不禁揪緊,拽過被子將她緊緊裹住,摟著。
“冷......疼......”白簌眼神霧蒙蒙,痛苦得落淚。
烈酒刺激著她的腦瘤,她的胃,她只覺自己一會兒像被火燒,一會兒又如墜冰窟。
厲驚寒瞬間慌了神,那么高大個人跪在床邊,弓著腰像面寬厚的肉墻,將白簌深深嵌在懷中,語氣溫柔得連他自己都渾然不覺:
“還冷不冷?”
“驚寒哥哥......別忘了我......別丟下我......”
白簌燒得糊涂了,失控地哭喊起來。
厲驚寒不懂她在說什么,可莫名的,聽見這些話他心口陣陣酸麻,苦澀的痛楚纏繞在肺腑間,無處遁形,避無可避。
他隱隱覺得,他與白簌之間存在著某種更深的羈絆,遠遠復雜過這場各取所需的婚姻。
可待他想深忖幾分,他的頭卻劇烈一疼,中斷了思索。
寧管家本來都躺下了,接到厲驚寒的電話,她帶上退燒藥和體溫計匆匆趕來。
剛進臥室,見男人女人的衣服凌亂散落滿地,厲驚寒腹肌袒露,只隨意披了睡袍。
寧管家臊得臉熱,氣得忍不住小聲埋怨:
“少夫人病著,竟然還不忘褲襠里那點事兒,你也是個人啊?”
男人皺眉,“你說什么?”
“我說好端端的,少夫人怎么就發燒了呢?”寧管家強壓火氣。
“她......”厲驚寒薄唇微啟,欲又止。
他忽地想起,下午白簌淋了雨回來,衣服都沒換就跟她激烈地發生了。
他出門時,就覺得她懶懶的,沒什么精神。
到了晚上,他又逼著她去人間悅接他,如此折騰,不病得是三體人。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