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悍眉頭一挑。
不愧是吹燈逼王!
王悍之前只是冒過這個念頭。
沒想到洛長歌直接上手實操了。
余年都是怔了怔。
任靈君打量著洛長歌。
之前洛逼王的名頭也有耳聞。
以前只覺得這個人是真的能裝。
現在得見,這不是嘴上裝,這是特么的有實力才裝的。
掃了一眼旁邊欲哭無淚的項風。
他對項風也算是有所了解,說實話挺同情項風的,夾在這么一幫子逼王中間,他很難露頭啊。
余年是裝而不自知,王悍是不想裝被逼著裝,洛長歌是舉手投足干啥都像是在裝。
三位逼王各有千秋。
但不管怎么說,三位的實力那都是有目共睹的。
可憐的項風。
若是放在一個其他門派亦或者是家族之中,即便是放在他們大衍宗。
憑項風的資質實力,但凡是把心思花在練功上,那就是妥妥的天驕,眾星捧月的存在。
可惜項風生活的空間被擠壓得啥啥都不剩了。
任靈君在大衍宗實打實得天驕,從小就是別人家的孩子。
即便這樣,站在眼前這三位逼王跟前都有一種無力感。
更不遑論項風和這三位關系還挺好,隔三岔五就能見到。
也幸好這個二逼心態好,換做一般人早特么擺爛了。
你就不怕人家背后的勢力找你麻煩任靈君見狀問道。
洛長歌笑道,如果什么事情都被一個怕字絆住,那還怎么突破桎梏何況,你們就不好奇這一切的幕后主使是誰嗎
任靈君張了張嘴,被懟了個啞口無,掃了一眼項風,發現項風還有點幸災樂禍的小表情,那個滑稽的小表情似乎是在說,你說你沒事兒搭他話茬干嘛,看不到我都故意不和他說話嗎。
洛長歌從馬背上拽下來那個麻袋。
打開之后正是之前在車站檢票的那個大胡子。
大胡子還在昏迷的狀態。
后腦勺腫的老高了。
洛長歌見狀解釋道,這人挺能折騰,又很皮實,我給了幾掌刀沒打暈,實在沒轍,就地取材,拆了火車座椅給來了一下才暈過去。
王悍沖著洛長歌豎了個大拇指,洛哥你真的是這個。
給那人檢查了一下。
睡得很安詳。
說實話王悍從很久之前就好奇這個天神榜背后到底是誰。
這個榜單似乎是對全球各地的天驕乃至是隱世不出的那些天驕都了如指掌。
感覺每個人都在對方的掌控之中。
讓人有一種《楚門的世界》的感覺。
叫了半天,就在項風準備解開褲腰帶給一泡尿騷醒的時候,那人睜開了眼睛。
一睜眼立馬兩只腳踢著地往后倒退而去,警惕的看著洛長歌。
目光一轉看到了王悍。
王悍蹲了下來,點了根煙笑道,別緊張,我們都是好人。
大胡子盯著王悍發出哼哼冷笑聲,你好人
我擦王悍順手撿起來一塊石頭,怎么他媽說話呢!
大胡子環顧四周,冷眼看著王悍,把我放了。
回答我問題,我就把你放了,你背后的組織是哪個你們實力如何你們是怎么羅列出全球這么多人消息的
大胡子別過頭,一副打死我也不說的表情。
項風再度扯了扯褲腰帶,就要開閘放水,不說是吧我讓你嘗嘗戒色三個月的火男滋味!
大胡子轉過頭冷冷的看著項風,你敢!
王悍提著神孽,膝蓋頂著對方腦袋,刀尖頂著對方的脖頸,馬上過年了,見過殺年豬的嗎
大胡子抬起頭盯著王悍,絲毫不懷疑眼前這位的動手能力。
我們是全球至高組織——天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