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皇搖著頭無奈的笑了笑。
這次長了記性,喝之前試探了一下。
孩子,我老了,經不起你這樣折騰了。老教皇喝完水把水杯遞了過來。
王悍重新坐了下來。
拿出泡泡糖的盒子給遞了過去。
老教皇拿起來兩個塞進了嘴里咀嚼著,還調皮的吐了個泡泡。
啪!
泡泡破開。
老教皇嘴巴蠕動,把泡泡糖重新收斂進了嘴里。
孩子,該說的我已經給你說過了,你愿意接替我的位置嗎
王悍這會兒但凡是猶豫一下都是對教皇的不尊重。
當然愿意了,但我看您的身體狀態還很好啊。一邊嘴賤,王悍一邊用冷水過了雞蛋剝開遞給了老教皇,又給老教皇捏了捏長時間躺著氣血於堵的雙腿。
孩子,位置是你的,誰也奪不走的。
焉有八十歲之太子乎
老教皇搖著頭笑了笑,看著王悍,這個年輕人雖說說話氣人,但從來不會差事兒,娃是個好娃,可惜就是長了一張嘴。
那我努努力,看我能不能今天就隨你心意。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老教皇也笑著打趣道。
那您老總得提前昭告天下,讓我這個圣光教太子名正順的登基啊,不然有些權臣總惦記造反呢。
老教皇嚼著泡泡糖,后腦勺靠著床頭。
就這樣沉默了好長時間之后。
孩子,人的身體就像是一部非常繁雜的機器,機器磨損消耗很多年之后就會有各種各樣的問題,即便是沒有零件損壞,這部機器也會衰老,我的這部機器已經無限接近衰老了。
王悍趁這個機會詢問了之前就想到過的一個問題。
在俺們東方有托生一說,西方教廷應該也有等同于托生的方法吧
老教皇笑著點了點頭,有,道理和你們東方的托生大同小異,但是有一些細節上的區別。
那您老豈不是也可以
老教皇意味深長的沖著王悍笑了笑,孩子,你也知道,圣光教的戰斗人員和教職人員是分開的,高段位的教職人員身體素質并不像是你們東方人那樣強橫。
王悍愣了一下,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您應該是文武兩開花啊,那您的意思是東西方之間有什么具體的區別
老教皇頓了頓,我們是和騎士綁在一起的,要么寄身于騎士獲得壽命的延長,要么走向生命的盡頭。
王悍愣了一下,有點子沒聽懂。
啥叫寄身于騎士
老教皇聞笑了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孩子,不管怎么說,我還是想要把圣光教交給你,這是我慎重考慮之后的選擇,我希望你能夠好好對待圣光教,可以嗎
王悍看著滿臉嚴肅的老教皇,那種把擔子遞過來的語氣讓王悍不由得也跟著嚴肅了起來,王悍鄭重其事道,可以。
頓了頓,老教皇沖著門外開口道,霍克進來吧,我有事要說。
霍克從外面推門走了進來。
神色復雜的看著老教皇,身為老教皇的心腹,不像是王悍這般,他跟老教皇之間的感情更加強烈一些。
霍克看著老教皇,幾次三番欲又止,最終還是沒忍住說了出來。
教皇大人,您...您真的要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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