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六和婁社平二人閃身從車上鉆了出去,兩道靈將幾乎是隨著肥遺的屁股后頭也跟著鉆了出去。
一個照面直接秒了對方三個追隨者,剩下的幾個都被重創了。
賀君見面色陰沉,目光從初六和婁社平的臉上掃過,隨后定格在了那個一頭兩身,盤踞在車頭的小東西,那個小東西個兒不大,卻是帶著一股王者風范。
目光再從兩道靈將之上掃過。
賀君見眼中閃過貪婪。
王悍已經死了,你們不如追隨我,王悍能給你們的,我能給你們,王悍不能給你們的,我也能給...
咳咳咳...
劇烈咳嗽聲傳來。
駕駛位的車門打開。
王悍推開車門踉踉蹌蹌的從車上走了下來。
一只手捂著胸口,使勁從胸口摳下來那顆還在旋轉轉動企圖鉆透王悍心口的珠子,等摳出來之后,那顆珠子這才逐漸停了下來,顏色也逐漸黯淡了下來。
王悍順手把珠子塞進兜里,一只手扶著車門,又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喘著粗氣看著不遠處的賀君見。
賀君見見狀面色巨變,顯然是沒想到王悍這都能活下來。
這孫子行動倒也是真的果決,獨臂一伸,從車里面拽出來了果果,捏著果果的脖頸將果果舉起來擋在身前。
一番折騰的果果也醒了。
可醒后的果果也不吭聲,任由擺布,不想給王悍造成任何心理上的壓力。
王悍后背靠著車子,即便是有真我寶甲護著,一口氣還是提不上來,渾身上下感覺每一個毛孔都在痛,像是有無數的細密小針在扎自己的每一個毛孔。
吸了口氣,王悍努力讓自己的呼吸平復了下來,把老子閨女放了!咱倆的事兒,別尼瑪牽扯家里人!
賀君見攥著果果脖頸的手更緊了,本座只看結果,不看過程,什么禍不及妻兒之類的規矩本座從來不遵守,只要能贏,在這期間用什么手段都不重要!
大部隊都在另外一邊和后戎他們談判營救牧謠。
王悍本來來的路上給窮犽這個狗比籃子說了讓跟著,結果這個狗比籃子上崗第一天就他媽摸魚,半路上對這個發生了翻天覆地變化的世界產生了濃厚的興致,跑去觀摩了。
畢祀只有帝佬能壓得住,所以帝佬去應付后戎那邊了,這會兒即便是東北佬這幫人過來也無濟于事,對方的實力至少是個八心,任誰來都沒用,對方能在這邊動手之前殺了果果。
不就是想要這個嘛,老子給你!把我閨女放了!王悍晃了晃有我字的手。
賀君見依舊是躲在果果身后。
果果的小臉蛋已經憋得通紅。
你以為本座信你讓你的人都跪下!趴地上!
見初六和婁社平不動,賀君見直接擰斷了果果的一條胳膊。
果果發出痛苦的悶哼聲,但很快又忍著沒叫出聲。
咦你這個閨女有點意思,這么痛竟然不叫!
說話間對著果果另外一條胳膊猛地一擰。
我說,讓你的人跪下!
果果痛的身體顫抖,大眼睛之中淚水奪眶而出,可楞是沒吭一聲。
初六率先跪在了地上,婁社平緊跟其后。
王悍雙眼通紅。
賀君見滿意的看著初六和婁社平。
這兩道炁體應該就是靈將把,裝著它們的應該就是炁瓶了,把它們裝起來,炁瓶扔給我!三!二!一!
賀君見一把擰斷了果果腳踝,果果身軀顫抖。
遲疑一下,我就動手!賀君見沖著王悍笑道。
仿佛是在進行一場服從性訓練。
王悍二話不說就把炁瓶扔了過去。
賀君見滿意的看著扔過來的炁瓶。
腳尖一搓,炁瓶被挑了起來,準確無誤的落進了賀君見口袋之中。
沖著王悍道。
你也跪在地上,把那只手剁了,給我扔過來!
賀君見朝著果果另外一只腳踝狠狠一捏,面帶笑容,心里肯定想著殺我吧,但就是不能讓你遂愿!我讓你快點!
王悍殺心如潮,雙眼通紅,低估了對方的畜生程度。
蹲倒之際。
王悍一低頭的功夫,嘴里面叼著一個海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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