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桐,我知道你要說什么,可是我真的累了,別再勸我了。”
她受不了姜浩然的猜忌,也沒有再解釋什么的欲望,就這樣吧,原本兩個人在一起就是個錯誤,分開也好。
葉姝桐嘆了口氣,“你這倔性子是一點都沒變。”
這次讓冼靈韻低頭,估計是不可能的了。
得看姜浩然那邊怎么做了,事在人為之后就只能聽天由命吧。
冼靈韻沒接話,而是轉移話題說道:“估計錢六爺那邊已經跟姜浩然接洽了,等錢六爺通知咱們宴會的具體時間之前,咱先準備著,有什么事情打我別館的電話。”
將最后一口酒一飲而盡,冼靈韻穿上披肩,和他們兩個人告別。
錢伯韜和葉姝桐下樓去送,眼見著冼靈韻坐車離開老遠,二人面面相覷。
“我姐真的要跟姐夫離婚?”錢伯韜還是不太想相信這個事實。
葉姝桐說道:“靈韻是鐵了心的要離,姜浩然估計是不愿意離,離不離得成,到時候就看誰倔得過誰。”
錢伯韜沉默片刻,遲疑道:“我們不再勸勸?”
“怎么勸,你還不了解靈韻的性子嗎,她下定決心的事情,就算她把自己折磨死,她都不會改變什么想法。”葉姝桐嘆氣,“要說這個少帥也是,那天也太過分了,不問清楚就動手打人,說是打華西亭,其實明里暗里都是朝著靈韻使勁,靈韻哪能受得了這種屈辱。”
“這么說真的要完蛋了?”錢伯韜垮下臉。
葉姝桐哭笑不得,“看你這表情,我怎么覺得要跟姜浩然離婚的人不是靈韻,而是你呢。”
“別瞎說,我只是覺得可惜了,姐夫這人有時候雖然挺瘋的,但對我姐確實是好,你沒回滬城之前是不知道...”
二人邊說邊往里走,錢伯韜特別挺姜浩然,還說起之前文裴晨的事情。
“那個時候我鬼迷心竅,一直覺得文裴晨可以回心轉意,我姐沒辦法,就叫我姐夫過來演一場戲,故意勾搭文裴晨,讓我認清文裴晨的真面目。姐夫犧牲多大,一直忍著惡心幫忙。”
葉姝桐笑出聲,“這是奉旨勾搭,也就靈韻能干出這缺德事。”
“所以我說我姐和姐夫就不應該分開,倆人都挺缺德,干嘛還禍害別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