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紅波點了點頭,心中暗忖,一個不干正事兒的學生,遇到了一個不正經的老師,確實應該擦出一點火花來。可惜了奚江,僅僅只有十六歲啊!那一夜的大雨,一直下到凌晨兩點多才停。奚江繼續說道,完事兒之后,我送她回家。喬紅波笑瞇瞇地問道,那一夜的大雨,發生了點啥當時,確實啥都沒發生。奚江搖頭說道。喬紅波撇著嘴,面帶笑意地說道,我不信。你信不信也沒用。奚江腦瓜一搖晃,我哪敢真對老師動手動腳但是后來,出了一點小小的意外。奚江挑了挑眉毛,然后繼續說道,我倆出了門,還沒出小區呢,她就摔了一跤。喬紅波忍不住問道,你倆不是一個小區嗎不是。奚江擺了擺手,我小時候跟周瑾瑜一個小區,郭嬌嬌住在周瑾瑜的姥姥家,后來我爸做生意,在我十四歲那年,就已經搬走了。頓了頓,奚江繼續說道,也是老天可憐我,覺得我十六歲光棍一根,特別的無趣,讓郭嬌嬌吧唧,摔了個大跟頭。然后。奚江臉上樂開了花,然后我就背著她,把她送回了家。當時郭嬌嬌有好多人喜歡呢,不僅僅是老師,學生也有好多暗戀的,我哪能放過這個機會反正她在我的后背上,也跑不了,我就嘟嘟囔囔地向她表白,剛開始的時候,她還罵我,說我不正經。后來終于不再辯駁了,只是靜靜地聽,到了她家之后,把她放在她家的門口。奚江挑了挑眉毛,我就親了她!我靠!真夠流氓的!喬紅波心中暗想,這個奚江,絕對是個采花大盜,手段就是不一般!這一親不要緊,后來她天天找我麻煩,讓我干這干那的。奚江悠悠地嘆了口氣,有一天把我惹急了,我又親了她。后來她就不敢再欺負我了。她不欺負我,我就欺負她,反正她也不敢跟別人亂講,親來親去。奚江一拍大腿,就親出人命來了!沒辦法,十八歲,我就走進了婚姻的墳墓。等我上了大學,然后她就調到我的大學當了老師,這么多年,一直緊緊跟著我,生怕我跑路不要她。正在這個時候,奚江的電話響了,他拿過手機來一看,頓時臉色驟變,對喬紅波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后笑呵呵地說道,喂,老婆,對對,我跟小喬在一起呢。瑾瑜,她工作忙。誤會,絕對是個誤會,我沒講那小丫頭片子的壞話。我講的是,咱倆那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沒瞎說,絕對沒有瞎說,喂,喂喂。奚江看了看手機,這老娘們,快更年期了,脾氣這么差!聞聽此,喬紅波差點笑出聲來。這個奚江,之所以拿下周瑾瑜的小姨,背地里不可能沒有別的深意。以周家的地位,能跟堂堂的一省之長做連襟兒,那是多大的榮耀啊。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背后一定是有高人指點的。正在這個時候,喬紅波的手機響了起來,摸出手機一看,竟然是周瑾瑜的電話。喂,老板。喬紅波習慣性地喊了一句。你在白云深處周瑾瑜語氣不善地問道。對。喬紅波說道。哪個房間周瑾瑜又問。喬紅波立刻站起身來的,我下去接您。說著,他便匆匆離去。來到酒店的停車場,果然,周瑾瑜整個人宛如打足了氣一般,面色很是冷漠。喬紅波快步跑了過去,瑾瑜,還生氣呢奚江都對你說了什么周瑾瑜問道。喬紅波眨巴了幾下眼睛,立刻說道,他沒說你什么壞話,對我講他跟小姨的愛情史呢。聞聽此,周瑾瑜一愣。隨后,她便明白了過來,一定是喬紅波這家伙,為了袒護自己,故意把奚江繞進去,讓他只說自己的事兒,不讓他講自己的壞話。真的周瑾瑜的臉色,宛如七九的河開,露出一點點笑意。褲襠里著火,當然了。喬紅波學著奚江的語氣,回了一句,走,今兒晚上,我幫你報仇!說著,他牽起了周瑾瑜的手,便向酒店里走去。而恰巧這個時候,喬紅波忽然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這個聲音極為沙啞,你在哪個房間!老蓋!喬紅波頓時打了個激靈,一下站在了原地。怎么了周瑾瑜詫異地問道。輕輕搖了搖頭,喬紅波沒敢回頭,拉著周瑾瑜的手,快步進了酒店的門,然后,直接躲在了大廳內的小噴泉的后面。你究竟怎么了周瑾瑜疑惑地左右看了看。奚江在餐廳288房間,你先過去,我遇到了一個人。喬紅波壓低聲音說道,這個家伙應該是個殺人犯。周瑾瑜瞳孔一縮,隨后掏出來手機,那,那給代志剛打電話吧!先不要!喬紅波一把抓住她的手,這個人究竟殺沒殺人,現在還無法判斷,但嫌疑非常之大。適當的機會,我會給代志剛打電話的,你先去。我就是悄悄跟上,看看他想要干嘛,絕對不會以身犯險的。周瑾瑜聽他這么說,眼珠晃了晃,那你自己小心。沿著步梯臺階,一步步走向二樓,等到了二樓之后,她立刻掏出電話來,打給了代志剛。喂,周書記。代志剛接到周瑾瑜的電話,顯得非常意外,您有什么指示這個時間點,通常來說,如果約飯的話,時間有點晚了,但又是飯點的時間,所以,他有點受寵若驚。你帶點人來白云深處,把整個酒店包圍起來。周瑾瑜淡淡地說道。代志剛聽了這話,愕然地問道,為什么呀我懷疑酒店里有非法活動。周瑾瑜平靜地說道,你到了酒店之后,在樓下等待二十分鐘,然后對酒店進行全面摸排。說完,她便掛了電話。是不是有殺人犯,她一點也不關心,因為這是代志剛的事兒。她關心的是,喬紅波的個人安危。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