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璽誠苦啊,捂著頭不敢說話。
“晶兒,你懷著孕,情緒不要激動。”我又提醒鄧晶兒。
氣氛正僵硬時,包廂的門又開了。
顧時修領著一個男人走了進來,兩人說笑著,看起來關系很不錯。
但是我不認識那個男人。
“靳遲鈞?”于一凡認出了那個男人,語氣有些欣喜。
“一凡,好久不見!”靳遲鈞年紀和顧時修差不多,長相屬于儒雅斯文那一掛,他微笑著跟于一凡打招呼。
說著,顧時修與靳遲鈞重新落座。
我心里有些沒反應過來,本以為顧時修是去接蔚藍,沒想到是接了一個男人回來。
靳遲鈞就坐在我對面的位置,我多看了兩眼,隱約覺得好像哪里見過,在腦子里搜索了一番后,才記起來,我在顧時修的相冊里見過這個男人。
顧時修的相冊記錄著他從小到大的一些重要畫面,其中有一張是他和于一凡,以及一個年紀相仿的男孩子的合照。
那是高中畢業時的三人合照,照片上某張少年的臉龐,和眼前的靳遲鈞重合度很高。
上一世我沒有親眼見過靳遲鈞,照片上的他我也沒注意過。
“遲鈞哥!”陸璽誠和傅杰也認識靳遲鈞,估計以前碰過面。
靳遲鈞笑著和他們打招呼,最后視線落在我身上,“是弟媳婦嗎?”
我一愣,然后看著顧時修,示意他去解釋。
奇了怪了,靳遲鈞怎么知道我是顧時修的妻子,但是他好像不知道我們已經離婚了。
“我們離婚了。”顧時修輕描淡寫地解釋。
氣氛瞬間有些尷尬。
靳遲鈞愣了一下,隨即抱歉,“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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