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從來沒見過這么難纏的陳浪。
之前的他明明很聽話,怎么現在變得跟滾刀肉一樣,這么難對付?
就連革除童生都威脅不到他?那以后還怎么管教啊。
秦氏就一個沒文化的鄉野村婦,一旦嘴巴上討不到便宜,就只能用處撒潑打滾的招數。
眼瞅著秦氏就要往地上躺,陳老漢憤怒的瞪了她一眼,低聲呵斥道:“夠了,還嫌不夠丟人?”
秦氏對陳老漢的畏懼是刻在骨子里的,就有點類似之前李秀芝懼怕陳浪。
“這件事兒......就讓他過去吧,誰也別提了。”
“你辛苦一天,早點回屋歇著吧。”
陳浪呵了一聲,轉身往屋內走去。
這次不管誰再出來,他都不會理會。
等到陳浪關上門,秦氏氣急敗壞的說道:“老頭子,就這么讓他睡了?月月受這么大委屈,怎么著也得讓他給點賠償吧,我看他背簍里裝著兩個大骨頭棒子,你去要一根過來,給月月燉湯喝。”
陳老漢第一次覺得秦氏這么煩人,都特么鬧成這個德行,竟然還惦記陳浪帶回來的骨頭棒子。
于是沒好氣的說道:“要討你自己去討,我要睡了,明兒個還要上工。”
說完雙手往身后一背,快步的往自己屋子走去。
秦氏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沒有勇氣去管陳浪要骨頭棒子,指著陳浪的房門口罵了幾句“不孝子”“孽子”后,也悻悻的回屋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