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才剛剛有所好轉,陳浪暫時還沒有投胎的打算。
抱著酒壇子走了一個多時辰,回到了自己藏魚竿的口岸,四下環顧確定沒有人后,將壇子里的酒米撈出來,汆成酒米團子,憑借上輩子練出來的精準打窩手法,準確的扔到了窩子里面。
然后串餌,拋竿。
接下來要做的,就是等!
不得不說,府洋河的資源真的是非常豐富,哪怕是最傳統的酒米窩料,扔下去不到一刻鐘,魚竿就開始顫抖起來。
一番角力后,陳浪收獲一條半斤多重的大板鯽。
接下來的個把時辰,陳浪的手都抽麻了,魚是一條接一條的上,最輕的也有半斤,最重的得有三斤多。
古代魚也沒吃過什么好東西,簡單的酒米窩料就讓它們蜂擁而至。
那自己下一步的計劃,施展起來就沒什么難度了。
陳浪收起魚竿,準備趁著天還沒黑,再回一趟縣城,把魚賣了,這樣就有錢買漁網。
畢竟這些魚如果拿回家,沒地方養不說,多半會被秦氏大半夜爬起來宰來吃了。
陳浪數了一下,自己一共釣了得有二十條魚,徒手感覺差不多三十斤左右,平均一條魚一斤多。
遺憾的是沒能釣上來一條甲魚。
陳浪吭哧癟肚的將竹筐背到了官道上,等了一會等來一輛牛車。
最后的兩文錢,就這么花出去了。
趕回縣城,西邊的太陽就只剩下了半張臉,陳浪怕酒樓關門,拿出吃奶的勁兒趕了過去。
掌柜的正在吩咐店小二收拾桌椅板凳,準備打烊呢,就看到陳浪滿頭大汗的出現在了門口,雙手扶著門板,氣喘如牛的說道:“掌柜......我......我......我來賣魚......”
“哎喲小兄弟,快進來歇歇腳。你,去接杯水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