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一首沒說話的符名此時坐到林七夜身旁，還是那種安撫似的語氣，“那，七夜，你是哪一方呢？”

“我不知道啊！”

林七夜一臉懵逼，他真不知道啊，米迦勒半個字都沒和他說，就是看了他一眼符名看了他好一會，嘴角突然上揚，靠在沙發上，“是啊，真的不知道，我和你一樣，長生天莫名奇妙看了我一眼，然后我就成了祂的代理人。

我寧愿祂沒看我……”那種腦子被擠破的感覺，他真的不想再體會了，當初，長生天那一眼強迫符名理解，理解祂是什么，理解祂的名字只是蒙古那邊以為祂叫天格里罷了，只是他們以為祂叫長生天罷了要說理解，林七夜可能最理解符名，他們都不知道為什么神們要看他們一眼，但林七夜明白“就算祂讓我干什么，我也不干，大不了把眼睛還他，如果沒事我就回去了。”

“欸不是！

你問完了我呢？

我還沒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