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祝九月追問道。
“他們家不祥。”
大娘環顧四周,低語道:“他家似是惹上了什么邪祟,先是癱瘓多年的老太太意外吊死在房梁上,后來他家男人也莫名死在院中那棵歪脖子樹上,再然后就到了他家兒子......”
邪祟?
祝九月聽得心中警鈴大作。
難道她才要尋找機緣,機緣就送上了門嗎?
而大娘努努嘴,看向婦人身前的少年。
“你看就是這孩子,原先活蹦亂跳的,這也沒出家門,不知怎么就不進吃食,整個人癡癡傻傻的,成了這幅模樣。”
祝九月心下不解。
“可他瞧著還有氣息,請大夫來看看就行了,怎么官爺和仵作都來了?”
對于她的這個問題,大娘不愿再答,只意味深長地看向前方。
“姑娘且瞧著吧。”
瞧著?
祝九月看向院中。
大夫、官差、仵作,像是商量好似的,輪流上前檢查。
大夫診脈了一番,搖搖頭。
官差又上前將院里院外仔仔細細地搜了一遍,沉默地站在院中。
最后是仵作,從婦人手中接過少年,探了探鼻息,又重重搖頭。
全程婦人就像個木偶似的,默默地抱著少年垂淚。
還是仵作宣布了結論。
“夫人,貴公子已斷氣多時。”
斷氣多時?
祝九月踮腳往前走了走。
這不對啊!
她分明現在還看見那少年身子有輕微喘息的起伏啊。
怎么就斷氣了呢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