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喝涼水……”初夏正想越過宋晚風,卻再度被攔住了。
“你拿去漱口,不要喝……”宋晚風再次遞給她。
挺拔的身姿佇立在初夏的面前,仿佛一座俊秀的山,讓人無法撼動。
略帶紅色的發絲下,清雋的眼睛揉著一層水波,一張因擔憂而緊抿著的唇厚薄適中,嫣紅色澤卻略有些干燥。
看著他緊皺的眉頭,以及眼里的擔憂和執著,初夏不由得停止再度拒絕的想法。
兩人僵持的模樣引起周圍通學的注意,初夏也不想再引發別人的議論了。
她果斷從宋晚風手里接過礦泉水,匆忙漱了口,接過紙巾擦了一下。
就越過了宋晚風,回到了教室。
兩人一前一后地走進教室,鬧哄哄的教室霎時安靜了一下子,又繼續哄鬧開了。
那一下的沉靜讓初夏難堪不已。
但身為日月金水都是白羊座的初夏,最擅長的是察覺它、忽略它、忘記它。
因此,這樣的尷尬,不到兩節課,就在初夏的心里不復存在了。
只是到了傍晚下課,就有初夏受的了。
她上完洗手間,在門口就感到一陣陣無力感,胃空虛得難以忍受,仿佛下一秒就要頭昏倒下。
她扶著墻壁艱難地前行,眼睛也無法自主地半閉著……
這時,一只溫暖的手掌輕柔地拉住她的手腕。
這絕不是女生的手,它那么大、那么寬,掌心還附帶著兩三個薄繭,拉扯中令她的手腕上泛起一絲瘙癢。
初夏睜開難以聚焦的眼睛,看到一個高瘦的身影。
她目光向上逡巡,宋晚風的眼里正對她釋放著擔憂。
“初夏,你沒事吧?”低沉的嗓音透著一絲磁性。
初夏的心頭好似有幾縷低安倍的電流流過。
她強撐著,左右看了看周圍,沒看到有人,才說道:“沒事……一會兒就好了……”
宋晚風不由分說,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橙色的棒棒糖,放在初夏的手心里。
“咦,你怎么知道我喜歡這種……”初夏看到棒棒糖的一瞬間,就覺得它一定能把自已從當下糟糕的狀態中救贖出來。
于是,迫不及待地剝開糖紙,把它塞進嘴里。
緩了一會兒,她覺得好多了。
抬起頭來,卻看見宋晚風正笑著凝望她。
他的笑容是那么好看,那么溫柔,好像每次眼神相對的時侯,他總是用笑容釋放他對她的喜歡。
讓初夏每次都有被無限寵溺的感覺,正如在春風中肆意生長的小小花草。
對于解了她燃眉之急,并對她和聲細語的男生,她也回之以微笑:“謝謝你的棒棒糖,很好吃!”
純摯的笑容、彎彎的笑眼讓宋晚風不自覺沉溺其中。
他不自覺說出了心中所想:“我就猜到你喜歡這個口味……吃了我的棒棒糖,就說明你接受我了,所以讓我的女朋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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