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訟審理階段,竟然如此的漫長,收集到的證據一直不算充分,我還得重新想辦法。
我在車上看著文件,有輛車從我眼前駛過,接著就狠狠撞了上來。
車子劇烈晃動,我沒反應過來,身體重重的摔在門上,疼的我半天沒緩過來。
左手好像脫臼了,沒力氣,骨頭都疼的厲害。
我臉上血色盡褪,南喬就是外科醫生,她現在就在我身后,我勉強拿起手機給她打電話。
電話接通,她和簡應清也分開了,她聲音有些不開心:“還有什么事?”
“我受傷了,你能不能送我去醫院?”
南喬皺眉,這才朝我這邊看了眼:“你的車好端端的停在那里,能出什么事?方歲淮,不要無理取鬧。”
我呵呵笑了一聲,心里跟針扎一樣,疼的喘不過來氣。
撞擊聲那么大,她竟然都沒有聽到。
和簡應清在一起,她真的可以忽視周圍的所有變化。
我知道她靠不住,掛斷了電話。
我只能打120,去了醫院。
醫生說我的胳膊需要做一個簡單的手術,需要家里人來簽字。
我父母遠在外地,南喬......她這會兒應該跟著同事還有新歡在對酒當歌吧。
我要是再打電話過去,豈不是很不懂事。
醫生問:“你沒有結婚嗎?讓你老婆過來簽一下。”
我搖搖頭:“馬上就要訴訟離婚了,她不會過來的。”
醫生頓時啞,略同情的看了我一眼,最后嘆了口氣。
我自己簽了字。
從手術室出來,麻藥還沒散,就看到南喬擁著簡應清來到醫院,我們就這么猝不及防的撞了個正著。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