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毅豐不明白我的話什么意思,鬼節惡鬼索命很正常,為什么我要說是有預謀的呢
為了解釋我的話,我順手抓起了最后一只鬼,然后一掌劈成了灰,灰飛以后,頓時落下了一張黃符。
有人在驅鬼殺人這些鬼被人控制了的,不然不會這么呆滯。
我拿起黃符給蘇毅豐看,鬼再可怕,也毒不過人心,中元節確實會有惡鬼索命,但不可能這么大規模,只有人會這么毒。
鬼節借鬼殺人,跟借刀殺人差不多,陰人也講名節,被人發現不得了。
哎,六長老,這黃符不是我們蘇家的嗎
蘇毅豐拿著黃符一眼就看了出來,他在蘇家其實時間已經非常久了。
我愣了一下,隨后拿回來一看,好像還真是,剛才我都沒怎么注意。
黃符各不相同,而且畫法也很多,還有上面的咒也是各異,蘇家的符跟別人家的自然不一樣。
難道說……控鬼殺人的是……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前方,但夜太黑,陰氣太重,任我這雙眼睛再怎么厲害,也無法看穿前面的兇手長什么樣子,甚至無法看穿人心是什么顏色的。
是黑色的嗎還是血紅的是冰冷的,還是溫熱的
我也不百步笑五十步了,或許我更黑!
雖然我已經猜到了是誰在控鬼殺人,但我并不想上前拆穿,而是想混入其中,看看他們到底要去哪里,想干什么!
走,這個熱鬧,我們必須湊一湊。
摘下其中兩個人的鬼頭面具,分別給自己和蘇毅豐戴上,蘇毅豐一開始是拒絕的,但我強行給他套上了,然后用長老的身份壓他,不然這家伙根本不妥協,擺爛慣了,只想回去躺平,什么都不想干。
我不是想扶這個爛泥上墻,而是想利用他,所以他必須給我去。
這些鬼好像都沒有自己意識一樣,人也沒有,仿佛中邪被控制了,但不知道為什么,給搶走兩個面具的人走到半路直接被鬼吃掉了,骨頭都不剩,兩個精神小伙,穿著豆豆鞋,感覺他們有點倒霉,但不是造成的,不關我事。
人鬼混合,一走就走了半個小時,蘇毅豐實在受不了了,扳開面具就要跟我抱怨,但被我一巴掌扇了回去,現在誰都不說話,鴉雀無聲,他一逼逼不露餡了嗎
這玩意真沒出息,忍一會都不行,有什么前途,讓他去蘇家做后勤特么都算抬舉他了。
路越走越偏,本來還是城市的大街,后來就開始坑坑洼洼,好像走到了城市的邊緣。樹木特別多,周圍跟亂葬崗一樣,沒有什么住人的房屋,大多是一些廢棄的工廠,直到走進了一個跟棺材坑差不多的位置。
這種坑叫困龍坑,不是用來埋人的,而是用來封印一些東西,還有一種作用就是獻祭。
獻祭之后的尸骨,都會封進這種困龍坑,特別是大量的屠殺獻祭,因為會怨氣沖天,怨魂不散,必須用這種困龍坑埋,不然祭祀者有可能厄運纏身,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