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吧。”陳暖解釋:“人力有限,郭文宇和曹飛元是公子哥,哪有什么力氣,那時候通往山頂的路還沒修好,他們抗不上來那么多酒的。”陳暖滿臉的嫌棄:“不過他們包里都是那種藥,不吃就不行。”
“趙康橋說在他們的帳篷里聽到你的聲音?”盛梔意又問。
陳暖冷冷的看了一眼盛梔意,然后道:“是,郭文宇威脅我,我不得不答應,因為我怕他把我拍得那些照片發給容州。”
原來是這樣。
“再然后呢?”霍宴淮知道這些都不是最關鍵的。
陳暖皺了一下眉:“他們吃藥吃的太多了,覺得一個不夠,就讓我穿上衣服,去把林汐找來。”
“你去了?”盛梔意蹙眉。
“去了。”陳暖不安的將兩只手握在一起:“我跟林汐說,我身體不舒服,讓她來帳篷里照顧我一下,她就出來了,然后她就被郭文宇他們給抓住了。”
“你呢?”
“我?”陳暖冷笑:“當時趙康橋拿著相機,我怕他拍到我,所以立刻就躲進了帳篷,你們最好別相信他說的話,其實沒人威脅他,一切都是他自愿的,他就是那種沒什么本事吸引不了女人,還甘愿給富二代當狗的那種人!”
霍宴淮沉了沉:“林汐是怎么跑掉的?”
“我不知道,反正后來郭文宇來找我們說她跑了,讓我們也幫忙找一下。”陳暖平靜了幾分:“我挺生氣的,因為萬一林汐跑了,我們這群人的名聲都別想要了,特別是我當時想追容州,不過太黑了,又是山里的,很不好找。”
“林汐跳崖你們看見了嗎?”霍宴淮又問。
“看見了。”陳暖也不隱瞞:“不過我們在山崖邊看見了她,跑過去的時候,她就跳下去了,這一點我發誓,沒有人推她,是她自己跳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