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她才慢吞吞開口道，“我們是真的在談戀愛了嗎？”

季時序垂下眼瞼，他眼皮薄，但睫毛卻很長，所以那雙本來算得上冷漠的眼睛，都會被襯托出兩分深情。

看誰都深情。

黎音音身上還穿著煮小湯圓時的圍裙，她仰著臉，不安的看著季時序。

季時序也看著她，點頭承認：“是。”

“那為什么……”黎音音的眼神四周環繞了一下，有些局促，但意思很明顯。

她想問，為什么他們已經在談戀愛，但季時序還要劃分得如此清楚。

季時序面色不改，情緒更沒有多少波動：“這兩者有什么關系？”

他這一句話把黎音音所有想說的都給堵了回去。

“沒事就別打擾我。”季時序嗓音落下，就想轉身將書房的門關上。

黎音音連忙道：“我有件事情想請你幫忙。”

“我想再看一下醫院的監控錄像，黎庭的事情我有一個猜測，不知道對不對。”

黎音音和他解釋著：“但是我申請不到權限，方洄已經幫過我一次，你可以幫我和主任申請一下嗎？”

“可以。”季時序淡聲。

黎音音松了一口氣，她對著季時序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嗓音輕輕：“謝謝，這對我真的很重要。”

季時序嗯了聲，眼神不經意掃過黎音音纖細的脖子，和被圍裙勒出來的纖細腰肢上。

他眸光暗沉了些，心里某個地方似乎又開始雀躍起來。

但被他強行給壓了回去。

只是再開口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比之前沙啞不少：“還有其它事情嗎，沒有就別越界。”

黎音音臉上的笑容僵住，但還是沒有垮下去。

她抿著唇角，點點頭，轉身離開。

扎成馬尾的長發，在轉身的瞬間散出一個很小的弧度。

季時序看著她離開的背影，轉身回了書房。

可房門關上的瞬間，卻又覺得整個書房都悶熱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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