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慕錦歡的性子野,沒禮貌,粗野,是個人都知道,哪里能和她比?
回頭她好好表現,侯爺一定會對她改觀。
“母親,您想好怎么說沒有?”李良晟擔心地看向一旁一直沒說話的江寧侯夫人。
江寧侯夫人緩緩開口,“此事,我們不能否認自己的錯,在說出此事之前,你先跪下請罪,說是一時糊涂,但是錯已經鑄成,不忍委屈了慕家小姐,這才退婚的,多余的,你一句也不要說,只顧認罪磕頭,其余的,都等母親來說,齊容則在旁邊插幾句嘴,把長孫氏拖下來,再把慕錦歡殺府中老媽媽的事情說出來,侯爺一向不喜歡女子惡毒,若知道慕錦歡曾殺過人,心里對慕錦歡的印象就大打折扣。”
“母親說得是。”李齊容道。
江寧侯夫人環視眾人,最后眸光落在了長孫嫣兒的身上,“侯爺回來的時候,你不能出現,踏實地躲在屋里,你出現只會火上澆油,反倒叫良晟多挨幾鞭。”
長孫嫣兒心里不滿,分辨道:“夫人,我站在一旁不說話便是了。”
江寧侯夫人眼底有不耐煩之色,口氣冰冷地道:“叫你不要出現便不要出現,聽不明白話嗎?”
長孫嫣兒見她生氣,也不敢造次,只得把不滿咽在肚子里,應道:“是!”
江寧侯夫人又沉聲道:“這事,歸根到底,我們侯府有不對的地方,齊容,到時候你看著你父親若沒有太過動怒,有一句話你是必須要說的,你說當時良晟沒太看得上慕錦歡,但是因為父親要報恩,良晟素來孝順,只得硬著頭皮答應。這些話,若他不是太動怒的時候,才可以說,若他震怒之中,你便千萬不能說。”
李齊容眉開眼笑道:“還是母親想得周到,咱侯府是有錯的,但是這錯若是推到父親自己身上,指他當時不顧良晟的意愿強行安排了這門親事,才有后面那么多的事情發生。”
“嗯,這話你得挑時機說,時機對,咱就過關了。”江寧侯夫人道。
李齊容便拍著李良晟的手背安慰道:“聽,母親都為你設想周到了,你還有什么好擔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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