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瑾嘆了口氣,明知他不過將計就計接下傅昶的禮物,她或許因為‘險些’失去二個孩子變得內心脆弱,竟不能如過往那般設身處地從他的立場去考慮問題,脆弱的時候更希望他是丈夫,而不是皇上,聽他發愁,她于是說道:
張亭荺把孩子保住了,我感覺身體也好多了,你不必掛心,我試著過兩天就起身下床鍛煉身體了。
嗯。萬幸。孩子保住了。瑾,身體是自己的。務必看重身體。傅景桁配合著她,去摸她小腹上的小枕頭,也不敢點破那是小枕頭,她迷了,他也并不提醒,其他她都清醒,就迷這一點,這回朕不會錯過孩子的胎動了。
文瑾抿唇笑了笑,三個月了。也快有胎動了。這回你真不能錯過了。
嗯。你笑的真好看。傅哽著嗓子應了。
傅景桁每日按時吃著避子藥,他戒了酒,頭痛癥時會嘗試控制自己的暴躁脾氣,想發脾氣了就把長林抱起玩一會兒,氣就消了,他嘗試著給文瑾做個情緒穩定的愛人,和她一起養胎養著她的‘小枕頭’,真心實意想挽回兩人的感情,他沒有選擇放棄這段使他不能理智的感情,相反他希望可以與她回到從前,心心相惜的時候。
他學會了疊衣物,主要疊文瑾的衣物,朝政之余培養業余愛好,競崗御廚學會了煮蔥花細面之外的酸辣魚。
他沒問文瑾他做的魚比南宮玦做的鱸魚燉豆腐味道怎么樣,但她前日里吃完酸辣魚就吐的厲害,他也可以知道答案了。他的確不適合做廚師。所以,他把適合做廚師的南宮玦提前送別回大盈去了,沒有給文瑾迎賓臺送別的機會。
廚藝比不上南宮,做丈夫他比不上一個市井匹夫專心,但他仍希望占有她最純真的愛情,他是貪心的,又希望做皇帝,又希望做她的愛人。
傅景桁身體空缺了一個月,暮春初夏里,天氣漸熱,文瑾越穿越薄,身子又軟又香,每天給她洗澡抱睡,他很有些要她的沖動,起初她剛流產那幾日攻擊性太強他不能近身,后半月慢慢的安靜了,不再那么抵觸他的碰觸。
她睡覺不老實,常翻來翻去把小屁股撅起在他小腹,他那里躁動的難受,每每當她把胳膊和腿搭在他腰上時,他會有壓上去疼愛她的想法,想和她做男女之間最親密的事情,培養一下感情,然而卻生怕她反感不能接受,便將欲望克制著沒有驚嚇她,只是愛撫著,親吻,身體上的一些廝磨。
傅景桁警告了滿后宮的所有人員,不得透露半分文瑾小產的消息,大家都在配合文瑾把文瑾當孕婦,只有文瑾一個人認為自己沒有失去小孩。
若有任何人以任何方式拿此事傷害文瑾,傅景桁絕不股息!因為他不知道若是文瑾意識到孩子沒了,她會怎么樣,后果他承受不住。
他能做的是讓天下人配合她,把她當成孕婦,讓全天下都擔待她的小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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