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了你一次,再有下次,我無能為力。
秦棠抿了抿唇,臉色虛弱,問她:你為什么幫他做事你不是壞人……
不關你事,管好你自己就行,我是不是壞人不重要。
林蓉說完出去了,順便關上門。
臺風提前到來。
一大早就在刮風下雨,豆大的雨水拍打窗戶玻璃,噼里啪啦。
秦棠一覺睡醒量了體溫,稍微退下去一會,但身體還是乏力,她吃了點維生素,多喝水,促進代謝,幫助降溫。
陳湛一天心情都不好,更沒心情找秦棠麻煩,待在書房。
晚上因為臺風的原因停電了,林蓉早有準備蠟燭,點上蠟燭,勉強照亮,也給陳湛和秦棠送去了幾根。
秦棠躲在房間聽外面狂風暴雨的聲音,什么都看不見,就看得見打在窗戶上的雨水,她有點擔心害怕。
……
另一邊,阿韜已經摸清楚了進島的位置,還查到每兩周有人會送物資上島,島上肯定有人。
這幾天臺風,沒人上島。
也因為臺風而耽誤,他們先在附近小旅館住下,看明天雨勢情況。
小旅館不用登記身份證,條件也臟亂差,床也不干凈,顧不上這么多,張賀年在沙發上坐著將就,隔音并不好,隔壁銷魂的聲音不斷傳過來。
阿韜睡不著,跑來張賀年房間,也聽到隔壁房間傳來的動靜,嘖嘖了聲,給張賀年遞了根煙,說:賀哥,您睡得著
張賀年接過咬著煙蒂,面無表情:沒睡。
是不是想小嫂子了
阿韜孑然一身,還沒老婆,也沒人可以惦記,隔壁又搞這么一出,也不知道賀哥會不會受刺激。
張賀年沒吭聲,拿過打火機打火,金屬轉軸開合發出清脆地聲音,火光亮起,房間的燈突然熄滅,張賀年不緊不慢點燃煙絲,抽了口,又打著打火機,勉強有點亮光。
阿韜吐槽:什么破地方,臺風還停電。
附近一帶很偏僻,遠離市區,有間旅館已經差不多了。
阿韜跑出去跟小旅館老板要了幾根回到房間點上,搖曳的燭光照亮張賀年深邃立體的五官輪廓,他眉頭緊鎖,在擔心秦棠,要是她在島上,臺風這么大,不知道會不會有危險。
阿韜也嫌棄床單臟,又去找前臺要了干凈的床單鋪上,換下來的扔到一邊,賀哥,你要不睡會
不用,你睡你的。
阿韜看張賀年興致不高,多半是在記掛小嫂子,安慰他說:我幫小嫂子算過一卦,是上上簽,有驚無險,賀哥你別太擔心,先休息好,才能去找小嫂子。
張賀年吐了口煙圈:什么時候學會算命了。
這不是沒事做么,看管葉桓那段時間學的,真的,我不騙您。
張賀年輕抬唇角,眉眼沉邃,知道阿韜在安慰他,沒有說什么。
阿韜說著說著也困了,倒在床上睡著了。
而張賀年在沙發上將就一晚。
第二天,外面還在下雨,一整晚沒停,風力不小,仍舊沒辦法上島。
第三天下午的時候臺風才結束。
張賀年沒帶更多的人來,怕打草驚蛇,就他和阿韜。
而在第三天也迎來了機會。
有兩個男人要上島,其中一個提著醫藥箱。
張賀年見準情況走了過去,假裝問路,那男人沒有懷疑,給張賀年指了路,張賀年突然幾步上前,趁那男人不備,飛快擒住男人的手,一腳踹向他的膝蓋,他被迫蹲在地上,張賀年問他:你給島上送物資
你是誰
回答我,是不是。
另一個拿著醫藥箱的男人嚇住了,文文弱弱的,大概沒見過這種場面。
男人被摁在地上,不服氣。
張賀年喊來阿韜,阿韜認得這人,悄悄跟張賀年使了個眼色,目標確認,正是這個人送的物資上島。
至于拿著醫藥箱的醫生,阿韜不認識,阿韜問他:你是醫生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只是一個小醫生,賺點小錢,其他都不知道!醫生舉起了雙手,神色慌張。
阿韜抹了把臉上的雨水,你提著醫藥箱干嘛島上有人生病
醫生哆哆嗦嗦:不、不是,瞎搞,瞎搞的。
什么瞎搞,當我傻呢說,島上幾個人阿韜換上一副陰狠的表情。
被摁在地上的男人朝他大聲吼:你tm敢胡說弄死你!
張賀年一腳踩在男人臉上,鞋底重重碾壓,你不說,現在我弄死你。
他個高,很有威懾力。
醫生被這一幕嚇得快尿了,傘都不撐了,急忙忙說:我說,我說,我都說。
你他媽……男人還想掙扎,被張賀年踩著臉發不出聲音,說,島上幾個人
三、三個。
男的女的
兩個女的,一個男的。醫生如實交代,腿顫顫巍巍的。
張賀年:你上島干什么島上有人生病
有個漂亮的女人發燒,好幾天了,讓我上島看看。
張賀年一聽,眉頭緊蹙,脖子青筋暴起,長什么樣
二十出頭吧,黑色頭發,高高瘦瘦的,白白凈凈。
阿韜看向張賀年,肯定就是小嫂子沒錯。
張賀年:你跟我上島。
把男人交給阿韜看著。
阿韜應下:哥你小心點,有事聯系我,我給你望風。
張賀年套上雨衣,裹得嚴嚴實實。
海面風大浪大,比起昨天,相對小了很多,張賀年帶醫生上了快艇,按下合閘按鈕,啟動發電機。
醫生顫顫巍巍的,腿還是軟的。
張賀年一邊開快艇,一邊問他:島上那男的叫什么
我只知道姓陳……
你給他賣命
不,不是,我是給他女朋友看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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