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還怕首長?我看不像,我在首長身邊時,你每次去的時候首長都高興的不得了,心情也很好。雖然他不說,但這些我們都看在眼里,告訴你吧,首長說你干的還不賴,是我賈家的子孫!怎么樣,首長的這句表揚可是不得了!我在首長跟前工作了十七年,首長一共表揚了我八次,就是用的還不賴這三個字。”
賈正陽聽到了黃大觀的話心里一陣激動,他知道爺爺兩年內不允許他向家里打電話不允許他借助家族的力量為自己做事,目的就是想讓自己鍛煉和接受考驗。
雖然在表面上看這兩條禁令冷冰冰的,好像不近人情,但是從黃大觀剛才的那番話里又感覺到爺爺始終在默默的注視著自己,關心著自己的成長。
“嗨,你看我都忘了,這位就是首長從京城派來專門和你聯系的你,你就叫他老侯吧,來來來,老侯,這就是首長的孫子賈正陽,你們聊吧,我還有個客人,半小時后我再回來。”
黃大觀邊說邊笑瞇瞇的離開了辦公室,他心里非常的清楚,能讓首長把老侯派來專門和賈正陽聯系的事一定不是個小事,自己在京城跟前那么多年也只見過這個老侯幾次,始終對這個人的身份和工作性質不清楚。
這次老侯來找自己,也是奉了首長的命令專門來和賈正陽聯系的,除此之外半個字也不透露。
那個老侯看到黃大觀離開辦公室后,馬上用警覺的目光四處瞧了瞧,又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樣子奇怪的儀器四處進行了一下掃描,見到沒有什么異常這才收了起來,然后從懷里掏出了一封信,一不發的遞給了賈正陽。
賈正陽打開了這封信,抬頭一看老侯早已站在門邊,警覺的聽著外面的動靜。
打開密封好的信,里面只有一張薄薄的信箋,上面只有九個字:東西交來人,閱后即焚!
賈正陽一看就認得是爺爺的筆跡,從包里取出那包東西后,老侯馬上打開他那個一直不離手的小型黑色的手提箱,示意賈正陽把東西放入里面。
東西放入后,那個老侯又馬上蓋緊了箱子用手指了指那一排密碼,示意賈正陽重新把它打亂。
自始至終未發一。賈正陽驚訝的發現,一條精鋼鏈子把箱子和老侯的手腕連在了一起。
賈正陽按照老侯的示意一一照做了,老侯對賈正陽笑了笑點了點頭,然后又指了指賈正陽手里拿著的那張爺爺的信,轉身拉開辦公室的門迅速消失的無影無蹤。
老侯走了之后,賈正陽心中就像一塊巨石落了地,按照信中的吩咐,賈正陽拿起老侯有意無意放在茶幾上的那個打火機,打開設在黃大觀辦公室里的衛生間將信燒毀,將灰燼丟入馬桶,后又打開了沖水閥,只聽轟隆轟隆的沖水聲,灰燼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整個時間前后不超過三分鐘。
賈正陽此時百無聊賴的坐在沙發上,喝著剛才孫秘書給泡好的茶,心里在想,爺爺派來的這個老侯到底是干什么呢?怎么那么神秘啊?
自己在爺爺那里怎么從來沒有見過他啊?看他的樣子也不像是軍人啊?反正不管怎么樣,爺爺信任的人一定不會錯的,賈正陽想到這里心中一片釋然。
半個小時剛到,黃大觀準時開門走了進來,一見賈正陽就問:“走了?”見賈正陽點了點頭,就再也沒有提半個字。
“正陽啊。”黃大觀首先打破了沉默開口說話:“你還有大半年的時間就要回京了吧,有什么打算沒有?”
賈正陽苦笑了一下,看了看黃大觀,用手指了指天花板說:“這事那能由得了我啊!”
“噢,對,哈哈哈。”黃大觀恍然大悟般的大笑了起來,又說道:“你和啟華書記也就是前后腳的事,估計他可能要先你回到京城了!”
“怎么?唐書記要調回京城?”到了這個時候賈正陽才終于明白了,爺爺去年為什么要把黃大觀從江南調到這個寧北來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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