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了一個小時，明左才過來，他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衫，沒打領帶，解了兩顆扣子，清冷中帶著禁欲的氣質。

陳惜墨看著他熟練的動作，忍不住道，“等這幅畫修完，你也成了專業的了！”

明左垂眸隨意的道，“跟著好的老師，進步自然就快！”

陳惜墨很淺的勾了一下唇，“可是有什么用，你又不需要這項技能。”

“誰說不需要？”明左轉眸看她一眼，“以后的事未知，不要過早下結論。”

陳惜墨俯身工作，表情認真，隨口道，“看似未知，但是很多事，早已經有了定局。”

明左微微蹙眉，“你和文物待的時間久了，也沾了一股子老氣！”

陳惜墨一怔，立刻起身問道，“我看上去老了嗎？”

明左輕笑，“是說話的樣子，老氣橫秋！”

陳惜墨瞟他一眼，“這樣不好嗎？說明我成熟了！”

“成熟不是悲觀！”男人淡淡道。

“我才不會悲觀！”陳惜墨露出一絲不屑的表情，認認真真的道，“只要這世界上還有美食存在，我就不會悲觀！”

明左一怔，轉眸看向少女，忍不住低笑出聲。

*

兩人在工作室待了一上午，明左和往常一樣在午飯之前離開。

陳惜墨躊躇開口，“你每天都來這里，自己的工作不做了嗎？”

明左道，“和凌總打過招呼了，我會安排好。”

陳惜墨玩笑道，“我要是你們老板，說不定要給你把工資減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