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左慢慢走過去,在她身邊坐下。
陳惜墨轉眸看著他,男人身姿高挺,氣質沉穩矜冷一如從前,從他們相遇開始,這么多年似乎從來沒變過。
明左幽邃的眸子也看過來,啟唇道,“要和我說什么?”
陳惜墨沒繞彎子,輕聲開口,“我申請了去甘州修復古墓文物,館長已經批準了,下周三就要走了。”
明左墨眸如大海般深沉,海底兇流暗涌,表面也永遠風平浪靜,片刻后,他語調低沉的開口,“我是最后一個知道的嗎?”
陳惜墨垂眸。
明左道,“我沒有怪你,我明白你不知道怎么跟我開口,更怕告訴我以后,你就去不了了!”
陳惜墨微微低著頭,濃密的頭發散下來,遮住了她如畫的眉眼,“抱歉。但是我真的很想去,我不想一直待在博物館里。”
考古一直都是她的夢想,她想親眼去看看那些古墓的神秘,想看看文物在古墓里的樣子。
明左說的也沒錯,她怕告訴他以后,她的申請就要永久的被壓在館長那里了。
所以在事情出來結果之前,她只能閉口不。
“我怎么會不讓你去?”明左抬手撫上她的臉,漆黑的雙眸,藏著炙熱和包容,“愛一個人不是要將她禁錮在身邊,你是自由的。”
暗光下,陳惜墨和男人對視,慢慢勾起唇角,玩笑道,“是我把你想的狹隘了!”
“走了會想我嗎?”明左問道。
陳惜墨立刻點頭,“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