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病房,見到司鐸,南頌張口便是冷冷一句質問,來自老板的關心。
然而司鐸經歷過這么多老板,每一位只關心他飛得高不高,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關心他飛得累不累,會不會半路掉下來摔死。
我沒事,南總。
司鐸臉色蒼白,強打著精神道:多年的舊傷了,已經養的差不多了。
膝關節里面炎癥、積水、粘連,外側半月板重傷,內側副韌帶也有一定的損傷。你離瘸子只有一步之遙,這叫養的差不多
南頌冷艷的神情沒有一絲轉圜,嚴肅的面容和冰冷的氣場分分鐘將司鐸和司哲兩兄弟冰凍住,一句話都不敢說。
病房的氣氛冷凝成一團漿糊,幸虧顧衡這個及時雨趕來救場。
南總,手術室里已經準備妥當,萬事俱備,就等您和患者到場了,您看……
南頌摘下腕表和耳墜往外走,不忘警告司鐸,這次手術后你給我好好養傷,養不好不許回劇組拍戲。想紅想掙錢,你也得有那個命才行。
看著南頌離去那又美又颯的背影,司鐸和司哲則是不約而同眨了眨眼睛。
司哲一雙鹿眸寫滿無辜和驚奇,哥,我怎么聽著,好像是姐姐要親自給你做手術
司鐸清俊的眉眼微凝,我聽著也是這意思。
兩兄弟帶著滿腦袋問號,一定是他們理解錯了。
司鐸換好病號服,被醫護人員推著進手術室,司哲緊緊跟著,而后便見一位穿著淡綠色手術服,戴著口罩和白手套的女醫生走了過來。
她面容清淡,口氣更是清淡,準備好了嗎
……
司鐸和司哲當場石化。
兄弟倆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醫生打扮的南頌。
如果剛才是理解出了問題,現在總不至于是眼睛出了問題吧
姐姐。
司哲喚了南頌一聲,喉嚨滾動,是你,要給我哥動手術嗎
嗯。
南頌淡淡撩了撩眼皮,怎么,信不過我啊
司哲撥浪鼓般地搖搖頭。
這不是信得過信不過的問題,而是……他的太師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