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欠揍的人不是她,是姜浩然。
聞,姜浩然抬手拍了拍冼靈韻的頭,寵溺道:“我可不敢惹她。”
一生氣就想跑,竄得比猴子都快。
看到眼前這一幕,金朝儀的臉跟吞了蒼蠅一般的難看。
冼靈韻、姜浩然,加上一個葉姝桐,三人氣氛融洽,左一句夫妻感情好,右一句不要總是秀恩愛。
葉姝桐添加加醋說姜浩然有多喜歡冼靈韻,余光則悄悄注意著金朝儀。
看到金朝儀愈發黑沉的臉,葉姝桐不由得冷笑。
呵!這個想勾引她姐妹男人的小賤人,這就沉不住氣,還敢來這撒野,也不掂量著自己到底是什么貨色,看她還能在這待多長時間。
姜浩然偏頭湊到冼靈韻耳邊,小聲問道:“你朋友今兒是怎么了,很不對勁,這么熱情,是不是想找你辦事。”
冼靈韻忍不住勾唇笑,小聲回道:“其實這才是她的真面目,沒事,別害怕,她不咬人。”
“喲,夫妻倆說什么悄悄話,還不讓人聽。”葉姝桐吊著嗓子調侃,“看來我和金小姐不適合待在這兒,跟兩只電燈泡似的,不如金小姐跟我下去喝杯酒,看這老夫老妻的談戀愛,我這心里實在是酸。”
視線陰冷地看了冼靈韻一眼,金朝儀笑意不達眼底,起身道:“如此也好,想必以后還有的是機會見面。”
再見面的時候,姜浩然身邊的女人將會是她,絕不會是冼靈韻這種女人,意味深長地沖著冼靈韻笑了笑,金朝儀端著酒杯離開。
臨走時,葉姝桐回頭與冼靈韻四目相對,她右眼一眨,滿臉狡黠,冼靈韻哭笑不得。
門關上的時候,姜浩然立刻問道:“你倆在打什么啞謎?”
“你看不出來金朝儀是專門來找你的嗎?”冼靈韻無語道,“招蜂引蝶還不自知。”
“專門找我?”姜浩然眉頭微皺。
冼靈韻道:“是啊,看上你這具皮囊,估計心里正想著怎么把我取而代之,坐上姜太太的位置呢。”
她百無聊賴地調侃,語氣中帶著自己都沒察覺到的酸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