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雪沒客氣,只低頭干飯。
自從決定把寶寶留下來之后,她就努力吃飯,努力補充營養,爭取不要餓到孩子。
陸知白默默給她剔魚刺,還有些愧疚。
對不住啊,做菜這事有點棘手,我回頭找個廚師好好學。
鐘雪抬起頭:你有錢,沒必要學。
吃食這種東西,找個保姆也是可以的。
那不一樣。陸知白認真說道,你可以不需要,但我不能不會,這是兩種概念。
他嘆了口氣,認真看著鐘雪。
雪雪,你要把我當作最親密的人去使喚,端茶倒水,洗衣做飯,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我是你的丈夫。
鐘雪的眼底怔了一下,心底有股微妙的感覺。
說不出是什么心情。
她尤記得小時候,媽媽總是一個人獨攬全家的活,有一年懷孕了,還被繼父要求偷懶,挺著大肚子洗衣做飯。
最后摔了一跤,孩子沒了。
她這些年過的不容易,可是總不離婚。
說是女人離了丈夫,就沒了根,這輩子會很慘。
可是她不知道時代已經變了,女人自己就可以過的很好,自己就是自己的根。
在鐘雪的印象里,男人總是這樣冷血又可惡。
她以為時凜是個意外。
沒想到……陸知白也是。
鐘雪抿了抿唇,低頭喝湯:好,那就辛苦你了。
我辛苦什么,我太幸福了。
陸知白扯著唇笑,伸手握住她的手,眼底閃過層層請求。
那今晚我們睡一起,行不行
給我留點床位。
我不想去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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