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進去一看他家,雖然他家是那么的繁榮富貴,但卻是一個富貴注重禮節的人家,真是一個難得的私塾。
但是這個學生需要開導蒙昧,使之明白事理,卻比教一個應科舉考試而準備的學生還勞神費力。
說起來更可笑,他說:‘必須要有兩個女孩陪著我讀書,我才能認字,記在心里,不然我自己心里也糊涂。
’又常對供人使喚的童仆們說:‘這女兒兩個字是極尊貴的,極清凈的,比那些珍禽瑞獸、奇花異草更稀罕尊貴呢,你們這種濁氣和口臭的人,萬萬不可唐突了這兩個字,切記!
切記!
但凡要說的時候,必須用干凈水香茶漱口才可以,如果做錯了,就要鑿掉牙齒打穿眼睛的。
’他的暴虐頑劣,個個都不一樣。
只要放了學,進去去見那些女人們,他又變得溫柔敦厚平易近人,機智聰明,溫文爾雅,竟然變了另外一副模樣。
所以,他爹也曾經往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