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機身上閃爍的燈關劃過漆黑的長空,穿過烏云。
最終,垂落向不知名地遠方。
三天后。
鄒總,這是上一個季度的報表,以及……
呯!
辦公室的門被直接推開,鄒云雁扶著門框,氣喘吁吁。
徐經理,你先出去!
徐經理沒動,只看向坐在那里的男人。
他是個很有原則的人,即使現在整個鄒氏都在傳,未來接班人鐵定是鄒遠良,他依然不為所動,只認定自己目前的上司,并兢兢業業,只效忠于對方。
鄒合上文件夾:下午兩點,開個會,相關問題,會上再討論。
好的。
人一離開,鄒云雁迫不及待地關上門,三步并兩步沖到辦公桌前,壓低嗓音道:二哥,出大事了!
她沉著臉,眼中卻跳躍著喜悅的火光。
乍一看,像是精神出了問題。
鄒淡淡地望著對方:你應該知道,我不太喜歡你這種交談方式。
哎呀,真不是我故意賣關子,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說!鄒四小姐深吸了幾口氣,一字一頓道,大哥他,失、蹤、了。
鄒瞇起眼:你走漏了風聲
以鄒遠良的性格,察覺到危險后躲起來,并不奇怪。
不不不……鄒云雁連連擺手,只差指天發誓,二哥,我可以以性命做擔保,每一步棋都是嚴格按照您的方案來走的,我絕對沒有私自做主。
她拉開椅子,坐了下來,小聲道:其實我前兩天就覺得不對勁了,因為m國那邊始終沒有回應,我最初還以為哪個環節出了問題,都已經想親自飛一趟了。
今天才收到消息,鄒遠良根本沒有下榻酒店,確切地說,從頭到尾,他壓根沒出現!
說著,掏出手機,點開幾張圖,遞了過去。
二哥你看,這是我的人截獲到的照片。
山谷里,有一輛車,通體漆黑,幾乎燒成了車架子。
他抬起手,輕輕一滑。
下一張,是兩具焦黑的尸體,完全辨不清樣貌和體態特征。
其中一具是司機,二哥,鄒遠良大概率是出了車禍,死了。
傍晚,六點。
鄒拎起公文包,走出大廈。
車庫里的勞斯萊斯已經落了灰,專職司機也待業多時。
最近這段時間,他都是自己駕車,開著那輛最為低調的黑色邁巴赫。
即便如此,在進入小區時,依然收獲了無數關注的目光。
鄒先生,您下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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