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也犯了難,唉,怎么老是攤上這種事,現在我們也做不了什么,先不用,世界主線遭到破壞會提示的。
好。
周子恒看著時瑤,國師從來沒有吩咐過我什么,所以在下不禁有些好奇,如若冒犯,還望見諒。
時瑤擺擺手,模棱兩可回道:冒犯算不上,只是一次機緣巧和下遇見了國師大人,我很敬仰他,便和他聊了幾句,可能就得到了國師大人的眼緣。
原來是這樣,國師是大周子民的定心針,他身上系著大周國運,我從小就在仰望他了,但是能得他眼緣的人少之又少。
之后周子恒問到關于國師的事情時,總會被時瑤不輕不重避過去。
見得不到什么有用信息,四皇子也不再強求,帶著護衛兵押著鄭清和他的手下離開了。
本來他還想留下兩個士兵保護桑漁的安全,但是被桑漁拒絕了。
見時瑤出來,桑漁擔憂地問她四皇子為什么要把她一個人留在屋里,有沒有為難她。
時瑤拍拍她,說四皇子見她面熟,會幫她找家人。
這樣子看來,四皇子人不壞。桑漁松了口氣。
阿奇有些不爽地用手指彈了下桑漁的后腦勺,陰陽怪氣道:那你怎么不跟著他回去認親,你爺爺是當朝閣老,家里富著呢,還有當朝皇子給你當未婚夫,再也不用再跟著我們住小破客棧嘍。
桑漁伸手扯上阿奇的耳朵,我偏不現在回去,四皇子有喜歡的人了,我才不稀罕心里有別的女人的男子呢,皇子也不行,我要找,肯定找滿心滿眼只有我的人。
阿奇耳朵被桑漁扯得吃痛,他捂著耳朵后退:放手放手,你現在這樣,路邊的小狗都看不上你。
我還看不上路邊的小狗呢!
阿奇被懟的差點炸毛,我看鄭清說的沒錯,這個四皇子就是虛偽,就會騙你們這種頭腦簡單的女子。
那也比你強!
兩人大眼瞪小眼,氣勢洶洶,最后被時瑤無奈的一手一個,拉回了客棧。
……
雖然現在鄭清被抓住了,但是時瑤的身世還未可知。
時瑤沒有放松警惕,心里其實還存有疑慮。
仔細想想,鄭清這些暗地里這些生意光憑他一個人,在這偌大的京城,根本不可能獨立完成,更不能運往各地,甚至供應進皇宮。
而且倉河村圈養的女子也不像是對待商品,用來出貨發貨,更像是……專門圈養起來,特定供應著京城什么人的需求。
時瑤猜測,京城很有可能有一個很大的客戶,幫著鄭清打通京城脈絡,將人皮生意運銷各地。
這個人絕對不比鄭清簡單。
不過,現在她還是要去感謝一下國師,如果不是他,他們也不會這么順利救下桑漁,還解決了鄭清這個危險因素。
鄭清落到周子恒手里,時瑤很放心,世界男主,單單是男主光環在身,就不會讓人給跑了。
趁著這天陽光明媚,時瑤去找了沈懷淵。
青年國師看著少女遞上來的糖葫蘆,神情不明,給我的
少女笑著點頭,國師大人,謝謝你,如果不是你,我的朋友也不會這么順利得救,我來的路上看到有賣糖葫蘆的,就買來一根想讓你嘗嘗。
沈懷淵接過糖葫蘆,輕輕咬了一口。
糖葫蘆外表的糖膜很甜,可是里面的山楂又有些偏酸,向來清淡口味的國師不禁輕輕蹙眉。
時瑤有些緊張,大人要是不喜歡吃,不用勉強。
喜歡,他最后將一整串糖葫蘆都吃掉了,嘴角還沾了些糖漬。
時瑤提醒他,原本以為國師會用手帕慢條斯理地擦掉,誰知道他直接用舌頭舔去了嘴角的糖漬。
國師大人伸出來的粉嫩舌尖,看得時瑤老臉一紅,這種清冷禁欲掛的美人做出這種動作真的很有沖擊力。
有點嬌。
見少女一直盯著他看,國師漆黑眼睫顫了下,喉結跟著滾動,目光不自然地轉移到院子里的青植上。
過了會兒,感覺到她還在盯著他的嘴看。
沈懷淵微微抿唇,耳尖染了點紅,以拳抵唇輕咳了聲。
隨后抬起恢復平靜的眸子看她。
已經沒了,為何還,一直盯著我看
嗓音清潤,略微有點……結巴。
更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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