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司禮殷勤討好,卻并沒有得到寧悠姝的笑臉。
她就像是被觸到了逆鱗一樣,猛地把銀質的刀叉放在了瓷盤之上。
刀盤相撞的聲音,讓人的心猛地提起來。
而隨著這一聲預警的警報,寧悠姝也終于忍無可忍的爆發了: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是不是要一輩子都寸步不離的跟著我,一點自由都不給我,是嗎
其實此次的爆發,并不是寧悠姝不想繼續忍受了,不想再繼續蟄伏下去為薄君瀾報仇了,而是另一種形式的迂回的博弈和試探。
寧悠姝當然明白自己非必要還是最好不要和寧司禮撕破臉,但現在的寧司禮實在越來越病態,占有欲和控制欲也越來越強,他在嘗試蠶食她身邊所有的空間。
如果寧悠姝不趁這個機會表明她的態度,恐怕她自由的范圍又會縮減,到時候可以動作的范圍,則更小了。
所以,她表明了自己不愿的態度,實際也是在試探寧司禮對她的喜歡,可以為她退步到什么地步。
再者,陪寧司禮演戲已經很累了,她不想一點自我都不能保留,現在這種傾軋的程度已經讓她感到十分難受了。
見寧悠姝反應這么大,寧司禮沉默的盯了她一會,果然也退步了。
好吧,既然你不愿意我跟著你也行。
不過我前些日子已經跟韻姨說過,我是在沈家找到的被囚禁的你,而萬幸的是你也沒有受傷,媒體方面,我也已經對外公布了你這段時間失蹤,只是因為身體的原因而住院療養,如今已經恢復好出院了。
說罷,寧司禮微笑著拉住了寧悠姝的手,說道:記好這些說辭,跟哥哥統一好口徑,你就可以自由進出,但有些話該說的不能說的,悠姝,你應該明白的吧
薄氏現在韻姨掌管不了,我會安排人進去,你只要乖乖的留在哥哥身邊就好了!